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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芷若看笑话似的撇着他,语气犀利中伤的道:“打哪儿来的自信我会吃醋?”
色利熏心的现实社会,大姑娘小姑娘见着帅哥求而不得的舔屏,她一向自命不为色利迷眼,穆少臣再长着一张迷倒众生的脸,若不是她爱的,哪怕你使尽浑身解数,终落得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过徒劳。
穆少臣出生不凡,从小他熟知一个天大的道理儿,头不抬高数人踩,直接导致他打小懂事开始就学着高傲不羁,对人对事都处于一种极度不屑的态度。
终于,当他看到苏芷若用那样嗤笑的眼神盯着他看,心口早已不是原有的那些烦躁,而是欲要爆发的狂乱,活跟一头隐忍不下去的暴怒狮子,唯有一个强烈的念想“用进攻征服一切”。
苏芷若自以为是的觉得自己的眼神足够全身而退,岂料是将自己置于死地。
“唔……”
一切发生得令她措手不及,苏芷若身板儿被抵压在坚硬的墙壁上动弹不能,穆少臣的面部扑上来时犹如一股疾风,生生将她后脑勺瞌在墙上,撞得她整颗脑仁儿都发疼,脑里嗡嗡响,两边耳朵也有些嗡鸣。
毫无章法的吻在她嘴上肆意掠夺,面前的人只能用“兽性”二字来形容,仿佛被幽禁了数千万年的怪兽,终得以挣脱牢笼,势要将她活剥生吞。
面对那般强烈的逼迫,苏芷若想到的不是顺其自然的等待着受刑,而是双手从他手臂间扭出来,死劲儿抵住他的胸膛,试图将人逼退回去。
无奈男女力量悬殊太大,平时好端端的时刻她就不足以抵抗他,何况还是在这种他发怒的时刻,更是以卵击石。
抵挡不住,她开始一个劲的偏头躲开,穆少臣是打定主意不让她逃掉,她退避一尺,他便穷追一丈,带着惩罚意味的将吻转换成啃噬,不管不顾,一味的强取豪夺,长驱直入,浑身强势霸道的气势大的令人恐惧。
苏芷若心里无尽的委屈翻腾,像是一个施了发酵粉的包子,劲儿由刚开始的小面团逐渐膨胀开,满脑子都是挣脱的念想,双脚被束缚,于是她用手往外推的同时还拼命用身体撞穆少臣。
她力道用得越大,穆少臣压迫他的气势便越发强烈,房间亮着灯光,可她视线尽数给他高大的身躯掩盖,什么也看不清,只听得见打他口鼻间流传出来的粗沉呼吸。
两人都喝过不少的酒,那种带着酒气味的缠绵令人难舍难分,至少处于极度暴躁的穆少臣还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各处的反应来此判定。
他咬着她的唇瓣,就跟猎鹰逮着了猎物般,说什么也不肯放开,苏芷若两片唇瓣疼得要死,但凡现在给她口气说话,她会求他放过自己,那样的他令她害怕恐惧。
与其说是强吻她,不如说是变相的在生吞了她,因为她的整张唇被他含在嘴里。
有时候人被逼急了,会大脑空白,一味反抗,产生自己也预料不到的潜能,使出无穷大的力量。
苏芷若当真是被逼得无路可退,只要是使得上劲儿的地方她都发挥出来,颇有一副同归于尽的架势往前顶开,终是不负有心人,一只脚从穆少臣的控制中抽离。
不做丝毫停留,她右脚一拐,勾住他的小脚,使劲儿的勒,主要目的就是想将人绊倒,借机逃脱。
穆少臣没杠住她激烈的勒力,小腿一阵阵的酸麻往上噌,硬是给生生退避了几分。
紧接着,耳边响起她暴怒的声音:“穆少臣,你要是神经病犯了最好去医院看看,别在我这乱发疯。”
她一时间怎么想的张口就怎么说,完全没考虑过如此之话说出去会产生什么样的反应,会将自己陷入如何局面。
穆少臣身子几乎将她面前的光挡得所剩无几,看不大清楚她脖颈处根根凸起的筋,连她脸上的表情都看得不是十分清楚,但她愤怒恶气十足的口吻足以让他心口翻腾。
说到底,她还不就是烦躁他呗!
所有的心酸一涌而起,连他自己都快分不清理智到底还尚存多少,被她用那般口气怼的感觉,就像一只铁撬在他心里开了道口子,很深很深,伤口痛得要死,殷红的血液滴答滴答往地板上流淌,看得人作恶又阴寒,他满脑子只有这样的感觉。
心疼得有口难言,眼前面对的是她愤愤发狠的模样,他的心百味掺杂,烦躁心疼,自嘲难堪,更甚之则是那种求而不得的不甘。
总而言之一句话,他忍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