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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敬扬不是贪财之人,可面对穆少臣的钱他就跟饿狗见着了骨头,绝逼叼着就跑,穆少臣都怀疑要不是他家钱都存银行,指不定给丫的溜门撬锁的全捞个光。
“我就知道你藏得深,还跟我绕弯子,我又不跟你抢女人,小若不是我的菜。”眼睛一亮,许敬扬继续道:“是骡子是马给爷牵出来遛遛,说,又是什么缺德败性的事儿。”
穆少臣了解他是个平时不靠谱,关键时刻办事顶呱呱的人,重情重义当之无愧,多余表情都没一个,径直说道:“知道你重口味,也没指望着你看上,这几天,帮我盯个人。”
“嗬!说得好像自己没重口味过似的。”许敬扬眼珠子转足了三百六十度,才恹声恹气的问:“盯谁?”
“夏老太外孙叶冠希。”
许敬扬先是应声好,杠不住好奇的又问:“这个人跟我们又不熟,怎么得罪你了,你闲得没事去盯他玩儿?”
穆少臣烟离嘴,吐了口白雾,说:“没惹着我,但是惹着我的人了。”
“你的人?谁啊?”
眼下他还没拿下苏芷若,可不敢在许敬扬面儿前把老底子都掏干净,那人品指不定笑他笑得四面朝天,不耐烦的说:“这钱不想要了?”
见好即收,帮人办事知道得太多毕竟不好,许敬扬收回八卦,开始端叶冠希的底给穆少臣:“这人爸妈都是宣城市里不大不小的官儿,你让我盯他真是找对了人。”
穆少臣笑话他:“这回要是捉个什么贪官污吏出来,回头给你爸刮目相看,还得好生谢谢我。”
许敬扬心里琢磨的也正是这事儿,当即扬扬下巴朝他眨眼使了个心照不宣的表情,手上比着个OK的手势。
穆少臣别的不担心,苏芷若去闹他可以亲自出马护着,可毕竟她家在南城,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万一不好好防备着,叶冠希那孙子整到她家里人就不好收场了。
做好善后工作没多大好处,但绝对不会是坏事。
商不碰官是道儿上恒久不变的规矩,商场吃商场,官场压官场,既然他不好出手,那就卖许敬扬个好。
这笔生意许敬扬做得利益双收,榨了穆少臣一大笔钱,说不准还能在他爸面前立一大功,谈老子个欢心,回头也好从那儿多撬点银两花花。
心情倍儿爽的他干出的事就欠收拾了,给几个正玩儿得兴奋的妹子赶走,自个儿上上下下点了十几首歌,清一色的粤语。
苏芷若在洗手间折腾了一番,洗了脸还抹了点脸妆,来的时候搞花了妆,又听穆少臣说里边人多,她不能丢了最基本的面。
推开门,刚走进去,听到一道悦耳的歌喉唱着BEYOND的光辉岁月,好是好听,别扭的是人家明明一首慷概激昂的格调生生给他唱成了情意绵绵。
她就想看看这到底是哪个奇葩,苏芷若扭头去看,但见许敬扬手握麦克风,双目紧闭唱得摇头晃脑的,完全融入在自己的世界里。
许敬扬也是第一次把一首歌唱得那么入戏,这都得托穆少臣那笔好到爆的生意的福。
一首作罢,紧接着是陈奕迅的红玫瑰,这首歌他唱了两嗓子没驾驭好,扭头叫穆少臣切歌,这一扭头就瞧见了坐在沙发上,低头被穆少臣怂恿着往嘴里塞西瓜的苏芷若。
赶忙把音乐调小声,挤眉龇眼的跑过去,跟猴子见着苞米似的一屁股挤着苏芷若坐,道:“哟呵,千呼万唤始出来啊!架子够大,不碰个杯都对不起我等这么几小时。”
许敬扬话与手是同步的,话完两杯酒水倒好,他率先端起自己的要跟苏芷若干杯。
穆少臣猜他准没好事干,当即给伸手推回去,许敬扬手正好扬在苏芷若大腿上方,本就是满杯的酒水哪禁得起推,酒水在杯口跳了几步舞哗的洒在她大腿裤上。
苏芷若眉头蹙起,刚要说话。
许敬扬脸一翻,仰头喝下杯里的酒,推卸责任的指着穆少臣说:“是他,是他,是他。”
穆少臣摩拳擦掌的就要打他,见他嘴损人不少,见他动手还真是少,鲜见穆少臣动手,瞧他那又气又想忍着的表情甚是可爱。苏芷若突然就笑了,拦着他说:“算了算了,也没弄湿多少。”
穆少臣手长,一捞酒榻角落搁着的抽纸盒递给她,垂眸睨着她伸来接纸巾纤细的手腕,心头只剩心疼。
他发誓,以后她要是跟了他,威逼利诱也得给她养得白白胖胖的。
许敬扬上上下下把两人神色动作打量了个遍,眼底难免产生些狐疑:“夫唱妇随?套路?你俩是不是故意演这么出戏整我玩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