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头微动,走过去,拿起床头柜上的他方才给的支票。
支票上黑色的签字笔写着“服务态度一分;服务质量一分;满意度零分;评语,空有其表,功夫太烂,有待加强。”
聂云峯面无表情的脸难得抽动,低冷的眼看着躺在支票上的一百元。
很好,他聂云峯就值一百元!
“死人相,接电话了。”一阵怪异地手机铃声让聂云峯眉头微蹙。
拿起躺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接通电话,电话另一头一阵男子的声音传来道:“死人相,昨儿哥们的安排还满意吧?”
聂云峯眼眸一沉道:“昨天酒里你放了什么呢?”
对方一阵安静,而后干笑两声道:“一点点助兴的东西而已。不过这不重要,种猪给你安排的妞还不错吧?”
“很好,你们两胆子倒是养肥了。”聂云峯冷声道。
“呵呵,我们这也是为你好嘛。你想想,这聂家大爷是谁?若让人知道这聂家大爷还是个童子鸡,我保管明天头条一定全是你的头像。就连种猪都怀疑你是不是个GAY了,不过你真是也没问题,但你也得带个男人回来嘛。我们都挺开放的——”
“赵牧,带句话给那小子。”聂云峯冷冷地打断对方的喋喋不休。
“啥话?”对方愣了几秒回道。
“让他把你两的脖子洗干净了。”聂云峯冷冷道,而后挂断了电话。
聂云峯看着床榻上一床的凌乱眉头紧蹙。他没想到那两蠢货会给他下药,但他不是个会被药物控制的人。否则他不会活了近三十年却未碰过女人。
但昨日那女人却让他破了戒,就算第一次可以说是药物的影响。但后来在浴缸,还有沙发上他却是清醒的。
聂云峯冷眸微眯,他承认那个女人给了他特别的感受。但是对于有洁癖的他不会接受一个干这行的女人。就当是一夜情好了。而他的损失,就由那两个蠢货来赔偿。
莫意涵回到公寓里。
她站在浴室里,花洒的水淋在头顶。
她双手紧紧地环抱着自己。
一切仿若做了一场诡异的梦。
她被莫小芳陷害、被人强奸、上头条、她被撵出公寓、被赶出莫家、她成了过街老鼠,到最后糊里糊涂地死在手术台上,整整五年。
五年地狱般的生活,一觉醒来,却又回到五年前。有那么一瞬间她分不清现实,以为一切都是幻觉而已。
但此刻切肤的痛却提醒着她不是幻觉,她只是幸运了一次,如同中了头奖一样。只是她的头奖是重获新生。
“嘟——嘟——”浴室外手机传来一阵急切的铃声,此时的莫意涵心里很乱,并不想理会,但电话另一头的人却很固执。
电话响了近半个小时。
莫意涵拿起手机,看着手机上面的来电显示,眉头拉拢。
是张梦雅——她生父莫正的正牌老婆。
但张梦雅怎么会给自己打电话?
莫意涵狐疑地按了接通键,电话刚接通,电话另一头便传来女人尖锐的叫骂声,“死丫头,怎么现在才接电话。”
莫意涵眉头拉拢,露出一抹不耐烦道:“莫夫人,请问你有何事?”
“死丫头,你立马来趟公安局。”电话另一头,张梦雅嚣张的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