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不是的。”杰豪连忙反驳,气呼呼的看着李韵娇,“明明是高之凡和童尧来我们这里闹事。”
“住口!”李韵娇喝声打断,双眼气愤扫光所有小孩,然后看向夫子,向前走了几步,讽刺道,“陈夫子,你现在就是教这些孩子如何强词夺理的吗?您今年也有六十有几了吧?难道是人老不中用,您也算是一生风光,可别把孩子交废了,到时候拿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把自己的招牌弄没了,晚年弄得一个颠沛流离的下场。”
李韵娇的字句听着煞是刺耳,可陈夫子并未在意的轻轻一笑:“多谢童二夫人关心。”
“夫子,您听她说话如此难听,绝不能容忍。”杰豪是个急性子,为夫子打着抱不平,对着李韵娇提醒着,“童二夫人,明明是童尧他们先来找我们麻烦,还将我们教室弄得一片狼藉。”
“你血口喷人。”童尧争辩,然后委屈看着李韵娇。
“童尧,你才是血口喷人。”夏星辰低沉而语,不过十分淡定,厌恶的看着童尧以及李韵娇,他心中知道,来者不善。
“你们仗着人多,便欺负我和高之凡,如今又在这里装可怜,也不知道这一招可是陈夫子所教?”童尧说道,连忙将话题转移,矛头对向了陈夫子。
陈夫子对这些事情向来不喜打理,也不想解释太多,所以并未回答童尧这个问题。
“陈夫子怎么不说话?”童路远忽然问道,声音沉重浑厚,开口前就已知架势十足,童路远继续问,“今日,还请陈夫子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