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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和看向门口,就见一身黑衣的祁王殿下云淡风轻地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还跟着因来不及通禀而满面愁容的管家。
春猎之后,夕和就没再见过蔺司白了。她一个闺阁女子本来和日理万机的王爷就没什么机会能碰上,而蔺司白似乎听进了她之前的警告,也再没凭空出现在她的内室里了。
阔别多日未见,夕和乍见他的一瞬竟觉得有些陌生,但当她读到了他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藏着的戏谑时,她又感到一种久违的熟悉感。
殷老爷和殷二爷见着蔺司白突然出现,率先反应过来,匆忙给他行礼。随后便是几位女眷,殷二夫人没见过蔺司白,有些懵,但也很快从他人的话语中得知了对方尊贵的身份,跟着规矩的行了礼。
“不知祁王殿下大驾光临,可有要事?”殷老爷见着蔺司白就有点头疼,暗地想着要怎么赶紧把这尊大佛先送走,好赶紧找到失踪的殷佳盈。但他表面上还是客客气气的。
蔺司白把目光放到夕和身上,说:“本王是来找三小姐的。大皇兄近日研制出了一件新物件,托了本王来请三小姐这个知音去宁王府共赏。本王受人之托,便冒昧前来了,还请殷丞相见谅。”
“哪里哪里,原来是宁王殿下有请,但是”,殷老爷知道了原委,松了口气,但随即他又提出:“祁王殿下,如您所见,下官还有些家务事要处理,可否请殿下到正厅一坐,稍作等待?”
蔺司白扫了眼屋里的其余几人,身子一动,将夕和护在了身后,接着说:“不知殷丞相口中所说的家务事可是指本王来时听到的那件事?府上有人失踪了?”
殷老爷注意到了蔺司白护着夕和的举动,嘴上回应道:“殿下既然已经听到了,臣也不瞒殿下了,是臣的侄女平白失踪了。”
殷老爷给殷二爷使了个眼色,殷二爷便上前一步,恭身回应:“正是小女,昨夜不见了。府上有侍女看见小女昨夜在三小姐院外逗留,所以……”
蔺司白看了眼殷二爷,道:“原来是新上任的殷大人的千金不见了,难怪你们心急如焚了。只不过,再心急也不能贸然搜一个闺中女子的闺房吧?况且,三小姐与似之已经定下婚约,来日便是国相夫人,这件事若是让似之知道了……”
提到傅珏,殷老爷和殷二爷同时噤了声。他们一时情急,的确是忘了夕和的身份了,虽然如今夕和还没嫁进国相府,但依然挂了个未婚妻的名头,若是他们搜了她的院子,岂不是公然打了国相的脸么。
而国相傅珏,虽表面上看去温和淡漠,但在官场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的殷老爷和殷二爷深知此人绝不是表面上看到的这个样子。朝堂之上,甚至还有句不成文的俚语:宁犯欺君,不犯傅珏。因为欺君最多一死,冒犯了傅珏可就不是死那么简单的事了……
蔺司白这时又开了口:“另外,府上的失踪事件恐怕与近日城中的连续失踪事件有关,与其纠结在无关的人身上,还是速去报官为好。”
经蔺司白一提,殷老爷和殷二爷皆是猛然想起昨日早朝时京兆尹向皇上提及的连续失踪事件,虽当时京兆尹并没有明确说明失踪事件的情形,但也大致提了一下,皆是女子在自己家中平白消失,这么一想,确实很是相似,不,甚至可以笃定应该是同一件事。
蔺司白看清了两人的表情变化,猜测到他们的心理,转了身对夕和说道:“三小姐,我们走吧。”
夕和看了眼殷老爷和殷二爷,又带了一眼老夫人和殷二夫人,然后点点头,随蔺司白走出了丞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