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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可是有事?”夕和礼貌地询问。
解签人笑起,伸手示意了下方桌前头放着的一张椅子,说:“小姐请这边坐着说话。”
夕和看了眼那椅子,回应:“我没有签需要解,不必麻烦先生了。”
解签人也不介意,笑容不变,继续说:“老夫知道,只是老夫从小姐的面相上看出了点问题,想要指点小姐几句,小姐就当老夫多管闲事吧。”
她戴着面纱也能看到面相?这还真是江湖术士惯用的哄骗强调。
夕和心里有些好笑,面上则客气地回应:“多谢先生好意,不过命数一说信则有,不信则无。小女素来不信这个,还是不必劳烦先生多费唇舌了。”
说完,夕和转身就走,但那人却不死心,又补了一句:“小姐近日会有血光之灾,切记莫要多管闲事才好。”
夕和停下脚步,回头看向那解签人,解签人以为有戏,又示意了一下那把椅子,然而夕和只是看了他一眼,说了句“多谢先生赠言”后就跨出门槛离去了。
解签人看着女子离去的背影,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然后宽袍大袖一扬,提了放在一旁的一个葫芦,悬回腰间,再丢下一句“不玩了”之后就也大摇大摆地跨出门槛,走了。
周遭的香客还闹不明白怎么回事时,又见另一个男子急匆匆地从外面走了进来,走到面前这张四方桌后坐下,再一脸诧异地问:“何人需要解签?”
夕和离开那间殿宇后又继续往里走,想着还没见到温明歌所说的神水,兴许就在最后一间殿宇处。
但临月却有些在意刚刚那人说的话,走出几步后就叫住了夕和,面带犹疑地问:“小姐,那人说的血光之灾……咱们真的不问问清楚吗?”
夕和浅笑,“临月,那个人不是这里的解签人,所以他说的话你不必在意。”
“不是解签人?”临月听了,颇为意外。
“你注意到他的手了吗?那个人的头发和胡须皆已花白,看上去已是花甲之年,但他的那双手却出卖了他。他的那双手虽然并不细致,但很明显并不是一个花甲老人会有的,而且他的手指上有很多细小的伤口,新旧都有,而试想一个天天坐在庙宇里解解签的人哪里来的手指受伤的机会呢。所以,我敢断定,那个人,不是这里的解签人。”
“原来是这样,那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