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个男的,这话说的,怎么,你也想尝尝?”
“呸呸呸,随随便便就跟男的做了事儿的荡妇,我就是个男的我也不要,脏不脏。”
这些话已经很难听了,连寺僧都听不下去了,同时也为了寺里和这两位施主的名声着想,他们开始将这些围观的人先行请出去。而殷夫人在一旁则听得开心得很,越是把殷夕和这个贱人骂的惨,她就越是有种报复了白桑那个贱人的快感。
围观的人已经看着了好戏,多留也没什么意思,寺僧一提,他们就一边说笑着一边退出屋子去了。可就在门口,他们却遇上了一个人。
“咦?这里怎么这么多人?发生什么事了?”
一个“好心”的大婶忙嘴碎地跟对方说,“小姑娘家家的还是不要进去了,里面的场面啊不适合你这种清纯的小姑娘看。捉奸呢!”
“哦?是吗?捉奸啊,不会吧。谁会在佛门净地做出这种事情来啊。”
“怎么不会,你个小姑娘看着就单纯,这年头可不是每个姑娘都和你似的,有的人呐骨子里骚得很,一时忍不住了不就……还是个小姐呢,听说是……对,三小姐,也不知是哪家的三小姐。总之,这种热闹啊不适合你凑,回去吧回去吧。”
“多谢大婶提醒。只是,我不是来凑热闹的。我昨天在这屋子里抄写经文,回去的时候漏下了一卷没带走,今天过来取的。”
“哦哦,这样,那你等会儿再过来取就是了”,大婶搭腔道,但随即又发现了不对劲,“你说什么?你说你昨天在这儿抄经书?怎么这么巧,里头那个三小姐听说也是昨天在这抄经书的。这么说,你俩应该见过面啊,你可知道是哪家的小姐?”
“昨天在这里抄经书的只有我一个啊,没有别人了。”
这话一出来,这群人不禁满面疑惑,怀疑自己难道是听错了?
这时,来人往里看了一眼,好似看到了什么人,然后眼带疑惑地自言自语:“咦?母亲怎么在里面?难道是发现经文少了一卷了吗?”
随后,她又向众人说了句:“不好意思,我要进去拿经文了。”说完,从门的侧边过去,走进了屋子里去。
这时,一群人似乎琢磨出点不对劲来了,怎么里面是昨天在这抄经文的三小姐,刚刚进去这个也是?于是乎,一个个也都不走了,纷纷转了身回去看个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