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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卿九飞身上去抢钴石,可眼下却见睚眦黑尾朝着她甩来,顾卿九只好急转方向。
可如此一转,她便只能生生看着钴石在空中下落,再要飞身去抢,可睚眦只是轻轻直起身子,钴石便落入他爪中。
“你输了。”睚眦道。
顾卿九咬牙,“有种再来一次!”
睚眦笑了,他有种,他自然有种。
刚刚顾卿九躲避他攻击的一瞬间他便看出来了,她动作灵敏,其实已经超过了普通的兽类,只是人类的身体还不能完全发挥朱雀的速度罢了。
睚眦再次将钴石抛起,顾卿九飞身跃起,睚眦再用同样的招式,顾卿九不仅可以轻松避开,开能迅速再次跃起,再次伸手去抢夺钴石。
这一次,顾卿九与睚眦正面交锋了,双手对双爪,两个回合,顾卿九还是没有将钴石抢到。
然而,她也没有受伤。
她还没有尽全力,只是在试探睚眦的招数。
这一次,若是不顾自己安危,她应该是可以抢到钴石的。
顾卿九落地,喘了一口气,又道:“再来。”
睚眦轻笑了一声,又将钴石抛起,这一次,抛得比前两次都高。
顾卿九这次没有急着去争夺钴石,而是先朝着睚眦的尾巴掷出鬼针,针上注入了冥力,但顾卿九爷不确定那是否能穿透睚眦的黑鳞。
至少能为自己争取一点时间。
睚眦黑尾一甩,一阵劲风卷来,本以为可以将鬼针给吹散,但顾卿九现在的力量已经足以让鬼针不被这种强度的风给吹散。
趁着睚眦的注意力在躲避鬼针身上,顾卿九这才飞身向上,朝着钴石飞了过去。
睚眦却不顾鬼针的攻击,腾空而起,尾巴再一甩,便将顾卿九给紧紧卷了起来。
“鬼针……”
顾卿九轻轻默念,鬼针便回到她手中,汇合成一根针,再化作一尺长。顾卿九反手刺进睚眦尾巴中,黑色的血喷涌而出。
睚眦吃痛,这才将顾卿九松开。
但他绝对不会让顾卿九轻易得到钴石的……
夏侯绝望着天空,他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要落下来,可一抬头,心便是一阵绞痛,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爷!您没事吧?”夏申关切的望着夏侯绝。
夏侯绝紧紧捂着胸口,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这是今天第二次了……
“要不,奴才去给您叫御医?”夏申皱着眉头道。
“不必。”夏侯绝一手靠在身旁的树上,运气调息了一下,便道,“先去罪人塔。”
云倾浅登基为帝,现在又在闭关,罪人塔的管理,便是落在了第七层狱卒长斯深的身上。
夏侯绝要审问箫落,此事关乎顾卿九的下落,他不放心让斯深去审问。
“爷,那您歇歇。”夏申道。
“本王没事了,走吧。”
看夏侯绝的脸色恢复如常,夏申这才稍稍放了心,伺候夏侯绝上了马车,一面驾车,却还是一面偷瞄车中的夏侯绝。
果然,还未到罪人塔,夏侯绝的脸色又变了。
这一次,他连嘴唇都没了血色,头上都是汗珠,整个人靠在马车壁上。
夏申都快急哭了,他家爷那么强大一个人,怎么能败给这莫名其妙的病呢!
而且,顾卿九又不在,爷又不准别人给他看病。
“卿九,你快回来吧,你再不回来,爷都要病死了。”夏申双手合十望着天空默念。
每一次这种绞痛的感觉都不会持续很久,但这一次,已经持续了很久,夏侯绝垂着眸子,不知睚眦是在拿钴石做什么,他应当是以为那是卿九的东西吧?
好在那不是卿九的,这也算是,他替她挡了灾。
如此想着,夏侯绝便觉得不那么痛了。
“爷,罪人塔到了,您要不要等一会儿再去?”夏申看着马车中的夏侯绝,要是可以,他针不愿意让夏侯绝下车。
可夏侯绝还是坚持要下车,他没办法啊,只能扶着夏侯绝进了罪人塔。
七层啊,还要这么一层一层爬上去。
“爷,要不,叫斯深把人押下来审问?”夏申皱着眉头问道。
“当初她有那么多阻拦,也一层一层上去了,我又怎能因一点痛而止步?”
夏侯绝说着,径直上了楼。
夏申吸了吸鼻子,当初顾卿九那么做确实让人感动,可那是没办法,您这么折磨自己,顾卿九又看不到……
七层,夏侯绝上去,用了当初跟顾卿九差不多的时间。
“爷啊,您歇会儿再去审问吧……”夏申急忙给狱卒使眼色,要狱卒给搬了凳子过来。
可夏侯绝却不停留,径直朝着箫落的牢房走去。
狱卒也只好搬着凳子跟着夏侯绝走。
从南疆到东明,近十日的路程,夏侯绝每日都在审问箫落,可他整个人像是没了魂,一言不发。
回到东冥之后,夏侯绝在东山新生战队中找到了当初图雅的真话蛊,这才带着真话蛊赶来审问箫落。
牢房门打开,箫落手脚都被锁了坤铁,整个人早已没了当初在战队中的风采,披头散发,一身污浊,就连眼睛也没了神采。
就连知道夏侯绝来了,他也没有抬起头看夏侯绝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