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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苓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她全身滚烫,恨不得将身上最贴身的肚兜都脱下来,可惜双手无力,额头鬓间香汗淋漓。她不住地喘息,想要抓住点什么东西紧紧抱住。
仅仅残留的一丝意识也维持不了片刻的清明,这不是她的梦吗?为什么她不能自己做主?为什么全身都不受控制?
她中毒了吗?
忽然一个冰凉的东西贴在她的脸颊上,好凉快好舒服。苏苓瞬间就将方才满脑子的疑问都抛至脑后,紧紧地抱住那个冰凉的东西,连那声微弱的叹息声也没有注意到。
有一瞬间,苏苓看到自己回到了现代,正在炎炎夏日下抱着一个长长的冰块,舒服得她恨不得咬上一口。事实上她也照做了,只是轻咬一口之后,她就感觉冰块从她怀里挣脱了。她正欲不满,一个人形冰块就贴了上来,好大好凉快,苏苓抱得心满意足。
可是冰块竟然会动。
苏苓皱起眉头,想要睁开眼看看冰块的样子,迷迷糊糊之间只看到一块冷冰冰的面具。这是谁啊,好眼熟!
她来不及思考就被身体爆发出的热度搅乱了思绪,脑中剩下的唯一的想法就是紧紧抱住冰块不撒手。褪去了里衣之后,她的肌肤与大冰块紧紧相贴,舒适的凉意令她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声。
一夜混乱。
当红日从东方爬起之时,荒屋外的树枝上站了几只啼叫的雀儿。一个男子悄无声息地站在树枝的另一端,手中的石子弹出,打在雀儿所站枝头的旁边,惊起一树的鸟儿。被他赶走的第三波“住客”不满地离开之后,荒屋又恢复了宁静。
男子戴着面具看不出表情,此时凝视着荒屋之内的样子却异常专注,好像在确认屋内的人有无被鸟儿吵醒一般。等了片刻不见屋内的人有动静,男子转过头继续打磨粗圆的树枝,大概有一米多长,其中一头已经给他磨成了尖尖的了。
随后,他一跃而下,在密林深处发现的河流边停下,袖口一甩,尖木棍飞出去,正中一条肥美的鲜鱼。捡起鱼他看都不看,动作不停朝河另一面走去。
而此时荒屋内,苏苓慢慢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叠在一边的红色肚兜。她神色怔忡,蓦地掀开被子,随即呆住了。全身赤裸,雪白的胴体上印满红痕,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苏苓揉着脑袋,随即想到手心的伤口。
那毒有问题!
原以为将毒血逼出来就没事,没想到那些人竟然还留了后招,存着毒不死她就玷污她清白的心思。
很好,辅国大将军,当朝国舅爷是吧?苏苓在心里给他记上一笔。
好在,眼下的局面比她预料的要很多。她是现代人,自然不会跟古代人一样,醒来发现失身就哭哭啼啼要求人家对她负责。对于这个苏苓倒是看得很开,不过是个意外,对方还是她挺聊得来的人,这就足够了。
穿好衣衫之后,苏苓转头就看到床上留下的猩红的血迹,正在发愣之时,门被推开了,一股酥香的烤鱼味儿窜了进来,随着男子的走近,烤鱼的香味愈来愈浓厚。
本应该立即打招呼的苏苓被烤鱼的香气吸引了注意力,动作慢了一拍。而男子的目光,却是牢牢钉在床上的鲜红色之上,两人谁都没有开口,导致气氛有如凝固了一般。
苏苓正想抱怨他怎么还不将鱼给她之际,视线一转,立刻明白了男人迟疑的原因。床上那抹如同玫瑰一样的鲜红,正在昭示着昨夜在这张床上的一场荒唐。饶是一向面不改色的苏苓,也禁不住有些脸热。
该死的,这种与一夜情情人会晤的即视感是怎么一回事啊?!
苏苓咳了一声,随即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出去。一出来让冰凉的冷风一吹,整个人都清醒了,脑子也清明了不少。
待男子出来之时,苏苓的神色已经恢复如初。
“多谢了!”
“对不起……”
几乎是异口同声,两句完全不同的话同时响起。
苏苓淡淡道:“昨夜那样的情形之下,你也是为了救我,不必道歉。”
男人张了张嘴,想说的话似乎都被她这一句堵在了喉咙口,半天没有出声,气氛沉默而压抑。
苏苓的肚子咕咕叫了两声。
半是开玩笑,半是为了岔开话题,苏苓指指他手里的烤鱼,“手艺这么好,也不请我吃?”
男人将手中的鱼递过去,半响才不甘心一般旧事重提,“我道歉并不是……”话到一半却又顿住了,竟跟平日的洒脱判若两人。
苏苓挥了挥手插着烤鱼的木棍,“都说了,你不必觉得内疚。咱们快点吃完离开这里吧,炎夜麟还不知道在哪里。”
“你担心他?”男人的语气有些复杂。
苏苓想都不想,“那是自然。”炎夜麟也帮过她许多次,他们就算做不成夫妻,也可以当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