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国被周良安点了一句,不过在男女之事和情感问题上,王建国也属于铁憨憨这一类,只得请教周良安,“老板,难道这句话还有别的意思?”
“你不是废话吗?第一次咱们去华虹厂的时候怎么去的?”
“开车啊!”
“他告诉你,他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坐车就是想让你叫司机去接她。”
卧草,还有这么一层意思?王建国在心里仔细琢磨了一番之后,发现老板的话又说得过去,“可是老板,那台车是你的,我又不能动,算了,我还是让她坐公共汽车吧!”
“别,一个姑娘家家的,第一次主动过来找你,要是不把面子给崩起来,怎么能衬托出你王大经理的威风?”
周良安嘿嘿一笑,“星期天早上我亲自给你当车夫。”
“老板,你这不是开玩笑吗?就算可以动车,让平川哥跑一趟也行,还需要你这个大老板亲自去?我怎么好意思?”王建国我可不敢在周良安的面前托大,平常开玩笑归开玩笑,可是老板的身份摆在那个地方,敬畏之心常伴吾身才是硬道理。
周良安刚才还在笑,说变脸就变脸,“你也知道不好意思?我特么让你去考驾照,你考哪去了?”
王建国这才知道周良安是找理由骂他。
差不多也到了下班的时间,周良安和王建国一同走出办公室的时候,还在说,“你小子结婚摆酒席的时候,可一定要先请我们这帮兄弟提前吃一顿。”
杨涛听得心中一颤,以前也不知道王建国有对象,怎么就扯到结婚摆酒席了?
这时正在看新华词典的平头抬起来,大声说,“老板,以后我结婚的时候,也提前请你吃一顿。”
杨涛听得再是一愣,你跟王月之间的事情八字都没一撇,装个什么逼?
王建国突然发现自己搬上楼来的箱子不见了,“我的箱子呢?你们看没看刚才我搬上来的箱子?”
杨涛把头都快埋到桌子下面去了,周良安好奇的问了一句,“什么箱子这么重要?”
“这不是杨涛打电话让我给他带一台录像机吗?我刚才搬上来放在墙边上的,杨涛你看到了吗?”
杨涛再抬起头来的时候,眼神飘忽,那张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干笑了两声,“我……我……我把它搬到桌子上面来了。”
“嗨,你拿了你说一声啊,我还以为被谁拿走了呢,录像机你拿回去用,字我已经帮你签了。”
“好……好……谢谢老王!”杨涛尴尬的道着谢,偷偷瞅了周良安一眼,发现周良安正两眼直勾勾的看着他。
“肥涛,你看看人家建国,努力在为幸福奋斗!你再看看人家平头,先天不足,后天可也努力在提升价值,你呢?”
“我怎么了?我也很努力!”杨涛嘴硬地说。
“你努力?你特么要台录像机准备回家看黄色录象带?努力地学习打飞机,卧草,你就不能玩点阳间的东西?”
“老子没有!”
杨涛声嘶力竭的否认,心中大骂,狗曰的周良安,都是你教我的,现在把责任全都推我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