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王爷扫了楚佑雄一眼,阴美的脸上嘴角轻扬,显得邪佞张狂,戾气喧嚣。
“楚老,她俩本就是你府上的客人,如今出现了行刺本王的行径,不知是否受了何人指使?”彥王爷话里带话的说。
楚天阔听罢,浓眉紧皱,面庞紧绷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楚佑雄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柱着拐杖走上前一步,面容恭维的问,“老夫不知王爷所言何意?”
彥王爷轻哼一声,“本王倒没什么意思,只是不希望楚老干涉此事,免得让人起疑此事与您有关。对于此二人,本王定将严惩不贷!”他双眼眯长的看着云语柔与简寻川。
简寻川没有一丝的害怕,即使被人给押住,他还是高傲的抬着头看着眼前的那对夫妻,无比坚定的说,“除非你杀了我,要不然,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
彥王爷听后,只是扯了下嘴角。
郑飞絮上前一步,一声清脆的巴掌回荡在大厅中,“贱人,你也不潵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性,竟然敢对王爷如此出言不逊!”
简寻川被扇得脸偏向一边,他倔强的再次扳回脸,忍住那涌上眼眶的泪,目光死死的盯着郑飞絮。那泪不是因脸上的疼痛,而是因心里的巨痛。
她有些嫌弃的看着简寻川脸上那明显的烧伤,就这长相还想借机引起彥王爷的注意,简直是异想天开!她是一个极其善妒的陈坛酸菜型女人。只要有女人在彥王爷面前多说一句话或者多看一眼,皆会被她认为是想勾引王爷而先行下手铲除。
眼前的化成女装的简寻川对彥王爷行刺在郑飞絮的眼中,也变成了欲擒故纵的把戏。她绝不容忍,她也绝不会给自己留下任何一丝的威胁,看着简寻川,她突然冷笑一声。
“贱人,就凭你刚刚的行为,就是杀你个千刀都不为过。不过,王爷一向宅心仁厚,以慈悲为怀,暂且饶你一命,但这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郑飞絮有些阴险的笑着,“来人啊,将她的左脸也给我烙上印!”
她的话让云语柔倒抽了一口气,云语柔突然手肘往后一顶,只听到身后押她的两名高大的随从发出一声哀嚎,不待众人反应过来,便见云语柔身手敏捷的往一边闪去。
彥王爷最先明会云语柔的意图,急忙的飞身上前想阻止,可惜还是迟了一步。
云语柔在空中翻了个跟斗后便稳稳的落到了盲女茗茗的身边,随身携带的柳叶刀便架在了茗茗那嬾白的脖子上。
“放心,姐姐不会真正伤害你的,姐姐知道你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姐姐只是希望你能帮个忙。”云语柔轻声的对着茗茗说。
七岁的茗茗微微的点了下头。
见茗茗落到了云语柔的手中,彥王爷身上的戾气刹时收敛了许多,有些谨慎的看着云语柔,“放开她,不然本王让你生不如死!”话虽狠,却少了那股底气。
云语柔很优雅的笑笑,“生不如死倒不如临死拉个垫背的。想我一介贱民,竟能拉个郡主陪着,怎么算都值了!”
郑飞絮像变戏法般的又一次血气从脸上裉去,她颤颤巍巍的说,“贱人,你放了我女儿,不然我……”
“你怎么样?让我生不如死?还是你死给我看?”
“我……”一向嚣张跋扈的郑飞絮此时算是见识到什么叫做棋逢敌手了。她有些吃瘪的问:“你究竟想怎样?”
这么快就可以谈条件了?云语柔有些不屑的想。
“你先放了他!”她用眼神指着简寻川。
“痴心妄想!”彥王爷一口回绝。
身为资深谈判家的云语柔当然知道彥王爷摆得是什么心态,她优势抖了抖手中的那把柳叶刀,对彥王爷一笑,“那就大家一起痛苦吧!这买卖值了!”
因之前被彥王爷给呛脸了,于是楚佑雄此时竟然保持作壁上观,甚至还有些赞许的点了点头,为云语柔的沉着感到满意。
郑飞絮连忙摇了摇头,对着云语柔道,“你不能伤害我的女儿!”
女儿?云语柔嗤笑,尖刻的说,“想不到你这么看得开,不重男倒重女,放着另一个儿子的生死不顾。我还以为豪门贵族一向都比较重男轻女呢!”
云语柔的话让在场的人皆是一滞,彥王爷脸色有些微变,“你所说是何意?”
楚佑雄也老眼放光,有着希翼。
“你有管过曾经那个只有六岁独自生于深山中的大儿子吗?这十年来有曾想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