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本布衣之旅,整日饮酒作乐于颍川,只求闻一明主,曹公乃当世悍雄,不宜妄自菲屈……”
说完戏志才便把这信装在了一个信封里,并在这信封上写着曹公亲启。
虽有又写了一封一模一样的信,只不过在最后一段加上了一句话。
“奉孝,汝乃吾之好友,今吾命不久矣,心中有恨与遗憾,恨不得与你喝酒一同醉死,憾不能助曹公完成大业,今志才最后的愿望便希望你能出山,助草曹公一臂之力,来日等到了黄泉路下,也好与我说说当世之事……哈哈哈!!!”
说着戏志才又咳嗽了两声,又有一小口血溢出,在信封上写着,奉孝亲启。
戏志才顿时觉得头晕脑胀,强撑着说道:“汝把第一封信快马加鞭送与曹公处,另外一封派人秘密送往颍川,交给一个叫做郭嘉的人……”
“诺!”
这时候,有人来报。
“报!”
“何事情?”戏志才无力道。
“启禀军师,军中将士突然腹泻不止,有好几百人都已经晕倒过去,就连一些百姓也是腹泻不止,大夫看了之后不知道是何症状,百姓中甚至有人是传闻,是瘟疫蔓延。”
“啊!”那下人惊呼了一声。
戏志才冷笑一声,又咳嗽了几次,道:“此乃刘平之计也……咳咳……定是那毒士贾诩的计谋……派人潜入城中,往水中投毒,届时……届时大军一进城,又发放解药,百姓们又赞许刘平大仁大义……”
戏志才说道:“刘平想要破城,必定需要城门令牌,如若令牌一只在夏侯将军手中……如若这几日有人宴请夏侯将军……”
“启禀军师,那白家少家主白纸墨今日夜晚宴请夏侯将军,而夏侯将军已经答应了……”
戏志才眼中弥漫出一阵杀光,道:“汝即刻传命下去……咳咳……东南北门的士兵全部调集,于今日夜晚潜伏在白家大宅左右……咳咳……时刻保护夏侯将军的安全……”
“诺!”
说完这里,戏志才便晕倒了过去。
…………
夜晚一般都来的贼快,夜幕降临,白家也是亮起了灯火,因为他们宴请了曹操手下的大奖夏侯惇。
主上,白家家主不停的敬酒,白纸墨作为少主也不敢落下,那夏侯惇酒量过人,白家家主都整醉了,白纸墨都已经晕头转向了才把夏侯惇给整醉。
白纸墨吩咐道:“来人呐,送夏侯将军去厢房休息。”
白纸墨也亲自前往,在夏侯惇身上搜了许久才搜到了守城令牌,便交给了藏在厢房的刘平。
白纸墨说道:“成败在此一举,主公。”
刘平点头道:“某不会忘了你们白家……”
白纸墨说道:“还请主公往后门出去……”
白家本来够大,隐藏三千人根本不在话下,况且白家素有地窖之称,虎豹营的战马兵器也一同的放置在地窖之中,旋即刘平牵着马儿打开了后门,眼前顿时火光密布,眼前一片漆黑的甲胄。
“杀啊!”
那群人不问缘由直接冲了过来。
刘平暗道不妙,大吼一声去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