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回来了,有救了有救了。”吴先生看着后山路上三个跳跃的人影,他心里就象绽开了一朵小花一样的美。
“吴先生,你看是这三种草药吗?”三人递过草药。
吴先生一一看过:“对,没错,给我吧,你的手受伤了,进那屋包扎吧。”吴先生接过草药,说了一句,也就没有再理三人,而是专心去打理那三种草药了。
“艳姨,月儿怎么样了?”司马景看着从屋外出来的艳姨赶紧问着。
“现在哪知道啊,一点知觉也没有,等会儿吃了药应该会好,只要吴先生说有救啊,那就铁定有救,别担心了,你们去休息吧,这儿有我呢。”艳姨安慰着三人。可是三人哪个敢休息啊,一颗心都悬在里面的。
三人谁也没有休息,司马景简单的弄了块包扎了一下伤口,又和另外两人坐在了门口等待,时间就这样一点一点的流逝着,没有人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吴先生和艳姨忙来忙去,一会儿出去一会儿进来的忙碌着。
第二天,天终于亮了,天空的边缘露出了鱼肚子,看的出来,今天的天气很好。
“你们去休息吧,这丫头没什么事了,现在就等她醒了。”吴先生出了房门看着三人憔悴的样子说着。
“吴先生,月儿什么时候能醒来?”司马景赶紧上前寻问。
“这个不好说,最早也得明天早上,晚就不好说了,只是命是暂时保住了,休息去吧,在这里也不起作用,老夫累了一晚了,也该休息了。”吴先生动了动双手,扭了扭腰,这一夜他真是累坏了。
“先生你先休息,不用管我们,我们去里面陪着她。”景轩说着就要往里进。
“别!”吴先生赶紧拦了下来:“艳姨在里面就可以了,这丫头现在还裸着全身在药里浸泡,等她起身再进去吧。”
众人的脸刷的一下红了。
“瞧你们那样,要是不想休息,就在这守着吧。”吴先生摇摇头离开了。
三人对望一眼,又相继坐了下来,安静的在房门外守着。
“二王子,可否告知在下,月儿到底是怎么了?为何会变成今日模样?”司马景还是没有忍住心中的疑惑。
景轩白了司马景一 眼:“不是让你问妙儿吗?!”心中很是不愉!
“求二王子成全。”司马景的眼神很诚恳。
景轩又看了看司马景,注视着他手中的伤,叹了一口气:“唉,劫啊!她是青儿的事就不用我说了,她落水后顺水往下游流去,是慕容老爷和夫人救了她,可是从那以后,她日日失忆,早上一醒来就不记得昨天的事,直到出嫁前的两天,她才恢复,可是在失忆的那十多年里,她一直记得小溪边有个人在等她。”景轩说着眼中的泪花在闪烁,第一次提及此事,他的心都被刺的很痛。而司马景的心更痛,他的眼眶红了,双手握成了拳头,伤口再次挤压,鲜血又一次流出,可是他一点出不觉得疼。
“皇妹真是太可怜了,从小与父皇了母妃分开,得不到任何人的关怀,最后还。。。。。。”南宫遥的心也碎了。
“是啊,她这辈子太苦了。”景轩强忍着心中的情绪,仰头看头天空,不让泪水滴落下来。
“是我对不起她,要是当初我不逃婚,也许就不会这样了。”司马景很是自责,使劲的用双手锤打着自己的胸口。
“你也不要太自责,月儿从来没有怪过你,因为她知道你的逃婚是因为青儿,因为你不知道她就是青儿,所以她从来没有怪过你。”景轩继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