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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半夜打来电话彻底吵醒了梦中二叔和二婶,他们很起床,拿上电筒,出了门。
二叔和二婶先去隔壁祖屋再次看了看,祖屋院子里无比安静,窗洞一片漆黑,大门上明锁依旧毫发无损地挂着。二叔确认其他门也没有被打开痕迹,其他锁也没有打开过,说明子欣并没有来祖屋。
这样看来,子欣极有可能去了父母墓地,如果她真去了墓地,会不会发生什么事情呢?不然也不至于天黑成这样还不回到这儿来。
这样想着,二叔越加紧张起来,拉上二婶毫不犹豫地走出了村子,直接朝子欣父母坟地奔去。
子欣父母因为死得丑,不能埋村里祖坟地,只能埋那座专门埋丑鬼坟山上,从村里徒步去那座坟山,至少得走两个小时。
要平时,没有人会晚上去走那条路,去那座山,因为那条路很丑,那座山很邪。路丑是因为那条路上扔过死小孩,没有棺木,直接裹着尸体压石板下面,路上还摔死过酒鬼。山邪是因为那座山埋得都是非正常死亡人,用本地人话说,就是山上多丑鬼。
老百姓说,鬼有两种,死得好称好鬼,路上即使碰上了,他走他,不会骚扰你;死得丑是丑鬼,冤魂不散,路上要是碰到了,他定会出来吓人,至少把人吓个半死,他才满意。
这样半夜走那条丑路,去那座邪山,二叔二婶实属无奈,因为他们必须确定子欣会不会还像上次那样呆呆地父母坟前发呆。
二婶胆小,本不想去,但又担心二叔,所以一路上她紧紧挨着二叔走,虽然小路很窄,她却量和二叔并排走,既不敢走前,也不敢落后。
借着电筒光,二叔和二婶大约走了半个多小时后,走到了那条通往坟山小路。这条小路以土路为主,偶尔夹一、两块石板,窄得只能容一个人走。路两旁是小小土坡,土坡有时高一点,有时低一点,土坡上或种着庄稼,或长满杂草和灌木。
二婶紧紧挨着二叔走,两个人都屏住呼吸,让自己呼吸声降到低。寂静而漆黑山路上,起初只能听到彼此脚步声。
当两个人路过一座稻田,走到一座斜斜小山坡边时候,山坡边缘一条窄小路挨着山边地向前穿梭延伸。
走这条小路上,一边是高山,山上是一块块地,早栽油菜花冒出矮矮菜苗地里密密麻麻地冒着黑黑影子。另一边则是一个很陡斜坡,斜坡上是东倒西歪荆棘丛,还有一些茂盛灌木。
二叔二婶量挨着有菜地那边走,二叔让二婶走里面,自己走外坎。
走了一阵,突然听到身后仿佛有人喊:“啊,啊!”就像忍受剧痛惨叫声。
那声音起初很小,也离得较远。
没走几步,那声音大起来,而且喊得频率越来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眼看着那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近,二婶拽紧了二叔手臂,几乎靠二叔身上走了。
二叔安慰二婶说:“别怕,别怕,只是夜猫子呢!”
可是,那声音却越来越近,走到一个水塘边时候,那声音几乎就要身后不远了。
仿佛一个大喊大叫厉鬼就要朝二叔二婶背后冲过来。二婶似乎能感觉到那犀利鬼爪子要自己身后举起了……
猛然间,二叔抽起了水塘边一根围水塘柱子,转过身,朝背后漆黑夜色用力扔出了那根粗大柱子,一边扔一边大声说:“背时野猫子,不要这里吓人!”
随着“梆铛”一声,那根木柱子不远处地方落下了,那“啊啊”喊声也戛然而止。
感觉是那根柱子打到了那嚎叫“东西”,即使没打到,也暂时镇住了它,让它感到眼前人并不好欺负。
沉默了片刻,路边水塘里突然传来“噼噼啪啪”淌水声。好像那东西改变了冲撞二叔二婶想法,绕道从水塘里逃跑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