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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绾歌从不觉得自己会在面对情敌的时候这般坦然而大度。
她犹记得之前见到复活出现的璃华的时候,见到景迁抱住璃华的时候,自己那份狼狈的样子,所以她自认并不是什么大度的人。
然而女长老确实待他不错,甚至可以帮她筹备她与景迁的婚礼,甚至一直在旁边默默指点了她许多事情。她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对女长老有任何一点异样的情绪。
或者是因为女长老的坦荡,或者是因为景迁已经不在。
或者……
女长老的喜欢太过于简单直白,没有一点千回百转的小心思。与其说只暗恋,不如说是一种崇拜,一种对于救过自己的英雄的一种崇拜。
然而女长老已经瞒了那么久了,谁都不曾说过的心意,埋藏在心底的心意。为何会在如今这种时候突然都说与她听?
谢绾歌觉得太过于不同寻常。
“今日里,众位长老都说了些什么?”谢绾歌试探性的问道。
女长老只微微一顿,便随即笑开了,“没什么呀,不过是商讨了救你的方法,帝后不要多想了……是我意识感慨,总想将自己这些心意说出来……反倒是让帝后误会了。”
谢绾歌默然看向女长老,这个表情,太过不自然了,越是这样,她越是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可如今她不过是个修为灵力皆被封印了的废人,连一点简单的阵法和符纸都无法使用了,她连一丝探查女长老心思的可能都没有,反倒是在不知不觉间被女长老施了法术,昏睡了过去。
谢绾歌大约是恨透了梦境了,她在梦境中经历了太多,那些无法预料的事情,那些突然失控了的场面,让她的每一次重要梦境都演变成了一场噩梦。
甚至也是天道将手伸进梦境之中,在她与景迁的梦境中种下了不同结局,让他们一步一步走向了它的陷阱当中。
她太怕做梦了,她害怕见到某些不愿见到的画面。
可是,她却又想要做梦,在梦中她便有可能再见到景迁,没有被天道附身的景迁。她欠景迁的太多了,她想要和景迁说的也太多了。
她需要一个说出口的机会。
原以为可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可这次,她失望了。
她的梦境中是一大片被夕阳染红了的河流,河中朦朦胧胧的人影,错落其中。
忘川。
她清楚知道自己在梦中,只是她不明白自己在梦中为何回来到冥界。
没有凌薇的迎接,她站在一艘小船的船头,一个鬼差正默默撑船。路过一个个趟水过河的人。
直到快到岸边的时候,谢绾歌才得以看清这忘川对岸,冥界的环境。
原本沿河盛开的曼珠沙华如今全都枯萎,再不见一丝昔日美景。一路走过去,黄泉路,三生石,确实除了她之外,半个人影都未曾见到,仿似这偌大的冥界只剩下她一人在此一般。
谢绾歌按照记忆中的路去了地府大殿,大殿殿门紧闭。谢绾歌敲了几声,无人应答,她只得推门而入。
谢绾歌在震惊中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晨时的露珠这时候刚被太阳照耀蒸发,在窗外形成了一层极其薄的雾气,将照进屋中的光线都折射得朦胧了起来。
谢绾歌惊魂未定,她在梦中最后一幕见到的景象,让她惴惴不安。他之前一直忙着各种事情,况且也不曾听过冥界有什么要紧事情,便将冥界有意无意的忽略掉了。
她不知道自己这个梦有什么意义,只是在最后大殿之上那个属于景迁的背影,已经倒在地上那些依稀熟悉的身影,让她太过于不安。
“帝后醒了?”一个小侍女走了进来,将洗漱用具摆放好。
谢绾歌心中暗忱,往日这时候女长老便会和小侍女一同进来的,虽然不用她做什么,但她却总会站在一旁提点着众人,包括谢绾歌。
唯独今日,女长老没有来。而她昨日,还被女长老施了法术,昏睡了过去。
似看懂了谢绾歌的心思,那小侍女道:“大长老吩咐,让转告帝后,请尽快到大殿上去,众位长老已经在大殿上候着了。”
谢绾歌微微颔首,也不拖拉,将自己收拾干净后便朝大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