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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婉如三步并做两步冲进浴室。
妈呀,一点不假,成浩楠躺在浴池中,整个身子泡在水中,只有头露在水外面。
好在,他没有把身子露面在外面,才不至于在阿妮面前出丑。
“你出去吧,我来。”何婉如对阿妮说。
在这个时候,何婉如不能让阿妮在跟前,否则成浩楠的一切都会在被她一览无余的。
他们都是青年男女,隐私不能被人看到。
“噢,你一个人能行吗?”阿妮答应着,却是一副不放心的样子。成浩楠一米八左右的个子,虽不是很胖,却也很壮实。
“怎不行?阿妮,你去楼上帮他把床铺好,我把他扶上去。”
何婉如看阿妮不想离开,有些不满,她这是干什么呀?难道连避嫌都不知道?
男女授受不亲,从古到今都是这样,这是最基本的要求。
“好。”阿妮说着出了浴室,边走还回头望了一下。
有什么好看的?男人的身体没见过?真是的。一定是个没有谈过恋爱的人,当代大学生在学校里没谈过恋爱的人不多,除非她是太差劲。
阿妮离开后,何婉如面对成浩楠感到无从下手。
结婚这长时间了,她还是第一次面对成浩楠,何婉如不能说不激动。那天因为赌气,她和晓东行就了男女之事,却是在黑暗中进行的,她根本不敢在灯光下看他。
何婉如先是将浴池中的水放掉,然后拿了浴巾,替成浩楠擦干身子。
手碰到他那地方的时候,何婉如心跳加速,用手轻轻地抚了下,心想,这本来就是属于我的东西,唉,真是可笑。然后,扯了睡衣给他穿上。
成浩楠小声哼唧了几声,眼睛也不睁,任她摆弄着。
可能是成浩楠下意识里有了些感觉。
“小倩,是你吗?”成浩楠突然小声呢喃了一句。
他竟然在这个时候还想到的还是莫小倩?
何婉如的心抽了下,旋之又笑了,也好,就让他将她当成莫小倩好了,这样下来的节目一定特别精彩。
何婉如半偎半抱将成浩楠扶出浴室,来到二楼他的卧室。
阿妮站在门口,已经等了有一会了。
“收拾好了。”阿妮伸手要从何婉如手中接过成浩楠。
“不用,你下去休息吧,都这会子了。”何婉如将成浩楠的身子让了让,她不愿意让她碰到他。
成浩楠是她男人,阿妮怎么可以动他?
“嗯,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
阿妮意识到何婉如不希望她在跟前,知趣的说。
“好的,阿妮,辛苦你了。”何婉如将成浩楠放到床上,回头对阿妮说。
“应该的,下来就看你的了。祝你愉快。”
阿妮说道,话语中有一丝妒意。
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何婉如马上要修成正果了,哎,这是人家命好,有个好父母。
“谢谢你,你放心,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何婉如说着,冲阿妮摇了摇手。
“小倩,不要走。”何婉如替成浩楠脱去衣服,起身要去洗漱,却被成浩楠一把抓住。
他还是将她当成莫小倩了?
何婉如愣了足有一秒钟,答应一声,脱了自己的衣服,将一具温润如玉的身子送进了被窝……
夜半时分,成浩楠因为尿急,睁开眼睛,望着头顶上洁白的天花板,一开始还以为是在医院里,扭头间,看到躲在一侧的何婉如,才发现自己竟然没穿衣服,一时就傻了。
“我这是在哪儿?”成浩楠大喊一声,翻身坐起。
“老公,这是我们家啊,你忘了,昨天晚上我们一起回来的,瞧,那不是我们的结婚照?”
何婉如伸出洁白如玉的胳膊,一把揽过成浩楠的身子说道。
“松开。”成浩楠低声喝了一声,轻轻地将何婉如的身子推开。
心里却象打翻了的五味瓶,天哪,自己这是怎么了,这样轻而易举的和她睡在了一起?这怎么对得起莫小倩?
成浩楠竭力回想头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到底怎么回事,他只记得自己是和小倩在一起,怎么变成了何婉如?
他看着何婉如,心中涌出一股厌恶的感觉,他怎么可以和她睡在一起。
成浩楠感觉自己的泪腺被打开了,顿时眼睛潮湿了。
以后他要怎么面对莫小倩,他是一心要为她守身的,可是他真不是人,他的意志太薄弱了,不仅和叶知秋发生了那事,还和何婉如成就了夫妻之实。
成浩楠翻身下床,事情已经这样了,这样的事还能收回吗?
“我没有把你怎么样吧?”成浩楠小心翼翼的问。
他还心存幻想,希望和何婉如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你说呢?”何婉如掀开身上的被子,白哗哗的身子全部呈现在成浩楠面前。
“你这是干什么?”成浩楠快速转过头去,好象自己面对的是一个敌人。
同时,心中充满了自责。
都已经这样子了,怎么可能什么事都没发生?就是没发生,何婉如会承认吗?成浩楠突然觉得自己就好象是一块唐僧肉似的,被何婉如吃了。
成浩楠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
“我们是夫妻,又不是在偷人,瞧你,都是二婚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还跟我装嫩。老公,你要是嫌家中人多,不如我们就住在这里,过我们的二人世界,如何?”
何婉如将身子用被子包起来,对正要出卧室的成浩楠说。
她才不会管成浩楠是什么心情,反正目的已经达到了。肚子里的孩子总算是可以名正言顺了。再说了,都已经既成事实了,成浩楠还有什么理由拒绝她?
“不,婉如,昨天是我酒后失德,你就当我们没有发生这种事。”
成洁楠突然返回身来,竟然扑通一下跪了下去。
他这是干什么?是后悔和他那样了?该进的义务不尽,自己还有理了?
何婉如顿时脸都气绿了。
“你这是做什么?我们在一起这是国家法律允许的,我们又没有做什么违法犯罪的事。”
何婉如压抑着内心的痛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