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跟衙门的关系,陈夫人愣是半点事都没有。这种恶妇,活该被好好的教训教训,不然胆肥了都敢翻了天去。
“哎哟,痛死老娘,死丫头你敢嘲笑老娘,我砸死你。”捂着阵阵刺痛的脑子,看到笑的正欢的刘滢。陈夫人气的铁青了脸,一双眼珠子瞪的比牛眼还大。眼尖看到架上的盘碗,气急的陈夫人也不管了,直接就捡起这些碗碟,咬牙切齿狠狠的砸向刘滢。
“我的碗碟,我的铺子,陈夫人?”看着被砸着稀巴烂的碗碟,又看着乱成一团的店铺,再看到散落了一地的各类糕点。杨老板看的想死的心都有了,怎么好好的招了这么个瘟神。
眼看着都过年了,最后一天想着能多挣些银钱,谁曾想到。钱没挣到多少,反出弄了这么些事,这些碗碟可都是特别订制的,死贵。这么些砸下来,少说也得要几十两银子,加上糕点,今天的工钱就是百两也不止。
突然间杨老板有些后悔,应该顺了陈夫人的意,将这两位大侠请出铺子,或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陈夫人悔的肠子都快青了。
刘滢左躲右闪的避开了陈夫人砸来的碗碟,眼尖看到一脸懊恼的杨老板。刘滢眼珠子一转,立马就知道杨老板在心疼些什么。同时心里也明白,今天的事,最倒霉的还是无辜的杨老板。不但没了生意,还损失了架子上摆上的糕点跟碗碟。
看着跟个疯子一样,不管不顾,拼命的往她身上砸碗碟的陈夫人,刘滢也躲的烦了。几个跳跃闪身来到陈夫人跟前,未等陈夫人再将刚抓到手里的碗碟砸下,刘滢一把死死的钳住陈夫人。饶是陈夫人使尽吃奶的劲,也无法挣脱半分。
“陈夫人,你现在砸够了,该轮到我了。”刘滢用一只手紧紧的钳住陈夫人,不给陈夫人再反抗的机会。下手毫不留情的往陈夫人的脸上狂搧,啪啪啪的声音,打的陈夫人鼻青脸肿,嘴里的牙齿都被刘滢打落了几颗,连牙带血的吐了出来。
“啊,痛痛痛,救命,来人啊杀人了,救命。”陈夫人被刘滢的几巴掌打的有些蒙了,直到脸上火辣辣的抽痛传来,陈夫人这才回过神。眼尖捕捉到刘滢眼中的戾气,陈夫人吓的直打哆嗦,早没有了前一刻的狠劲。
扯开了嗓子,不住的惨叫起来。
刘滢甩都不甩陈夫人一眼,继续啪啪啪的抽着陈夫人的耳光。打到陈夫人连张嘴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满意的收了手。想到了什么,刘滢又往陈夫人的里兜找了找,顺利的找到了几张银票。除了两张一百两的银票,还有一张是五百两的银票,让刘滢看的眼睛又是一亮。
果真是个富婆,随身居然带着普通的百姓可能一辈都挣不到的银两。与罗成相视一眼,刘滢可不会跟陈夫人客气,直接就将这七百两银票收好,不着痕迹的收进空间里放好。随即又将被打的跟死狗差不多,有气无力的陈夫人松开,任陈夫人软软的瘫倒在地上,痛苦的哼哼叽叽。
“不,你们不能抢走我的银票。”陈夫人眼睁睁的看着刘滢将她怀里收好的银票给抢了去,肉疼的想挣扎起身从刘滢手中抢回去。只是一说话,肿的比猪头脸难吓的脸,顿时痛的让陈夫人想晕倒。
刘滢耳尖听到了街上的响动,知道是衙门里的衙差赶来了。刘滢可没心思打算被抓去吃公家饭,与罗成相视了一眼,点点头。看着被打的不成人形,恐怕连她爹娘来了,都有可能认不出来的陈夫人。刘滢勾唇一笑,对陈夫人这样的恶人,刘滢可是一点也不同情。
“陈夫人山水有相逢,我们后会无期。”丢下一句话,刘滢与罗成转身便离去,临走之际。刘滢不着痕迹的将之前陈夫人给的那包银子丢给了杨老板,算做是杨老板铺子里的损失。
杨老板感觉怀里突然出了一包沉甸甸的东西先是一愣,眼尖看到刘滢偷偷的冲她眨了眨眼睛。心思一动,杨老板也是个人精,立马就猜到了什么。心里一喜,又生怕被陈夫人发现了什么,急忙将怀里的银子藏好。
有了这么一包沉甸甸的银子补回今天的损失,杨老板总算是心里好受了些。不过又看到被打的惨不忍睹,惨叫连天的陈夫人,杨老板可没傻的笑出来。装出一副关切的样子,见刘滢跟罗成都走远后,杨老板忙上前去扶住瘫在地上的陈夫人。“陈夫人你没事吧,这杀千刀的年轻人,怎么能下得了这般狠手,将陈夫人打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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