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谁能告诉他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他才一天没回来而已,事情似乎就哪里有些不一样了?齐王刚刚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他该死的为什么什么都不知道呢?
“不管怎么样,炎王,好自为之。告辞!”
南宫雅深深的看了慕容炎迁一眼,便信步走了出去,只留下庭院里慕容炎迁阴沉着的眼眸。
“听阑,听阑?”
轻轻的拍打着怀里的夜听阑,慕容炎迁的眉头紧紧的皱起。
该死的,这丫头到底喝了多少?她怎么会和齐王一起出去呢?喝的这么不省人事,真是··
罢了,再多的事情,等着明天再问她好了,今夜,就让她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深邃的眼眸里闪烁着疼惜的光芒,慕容炎迁一把抱起怀里的夜听阑,转身踢开卧房的大门。
月静静的升起,阴柔的月光洒满大地,仿佛谁的叹息一般,绵远而悠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