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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浅浅:“……”
居然还有这一茬!?
不过她还没说啥呢,萧律就踹门而入了,“本王怎不知,母后还说过这样的话?”
范媋立即回头,还不知自己秃了头,眼泪当时就往下掉,自以为楚楚可怜,“秦王哥哥,您那时已进军营,您当然不知道,可先太子哥哥是知道的。”
萧律一听,笃定了,“不可能,兄长属意的秦王妃,乃浅浅,与你没半分关系。”
“不是这样的……”范媋急言相对。
萧律可不会听,“念在你父此次有功,本王可以不计较你屡次冒犯王妃之罪,但你也不必回京了。”
范媋错愕,“秦王哥哥?”
“来人,送范大小姐回河西,告知范博远,他这女儿本王带不了。”萧律果断得很。
范媋就彻底愣住了,直到金币要拉她出去,她才反应过来,却见秦王已越过她,走到那秦王妃身侧。
这还不算,他还抬了手,温柔轻抚过秦王妃的唇,“人家都到你跟前来放肆了,你还有心情吃得满嘴都是。”
“唔。”司浅浅想说,看大戏,不得吃点果子、嗑嗑瓜子助兴?
范媋却像受到了刺激一般,尖叫起来,“秦王哥哥!您怎么就不信媋儿呢?媋儿所言句句属实!不信您可以问林姑姑。”
萧律眉一皱!明显不悦。
金币更不悦,他就拉了范媋的衣袖,“还说自己是大家闺秀,闺誉极好呢,有你这样到正室面前撒泼,逼正室帮主家纳你为妾的?还饱读诗书,读到狗肚子去了吧。
我们王妃年纪比你小,可比你正常多了,而且脾气也比你好,你这么撒泼,她都不生气,长得也比你美,我们王爷除非是疯了,才会要你不要王妃。”
“……”
“……”
“……”
金币这小嘴叭叭的,把屋内三人都听沉默了。
范媋是被这一刀,扎得心痛失语。
司浅浅是没想到,金币的补刀技术这么好!
萧律则寻思着,他这帮属下,何时出了这么个能说会道的?
金币呢,他不知道自己多厉害,还在拉范媋,“还不走,难道真要我扛你出去?”
“你放肆!”范媋脸色青白,有气的,有羞的。
“我才不要放肆,你这样的,一会讹上我怎么办?”金币认真表示,“你这样的母夜叉,就算是大家闺秀,我可不要。”
“你……”范媋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
金币急了,怕被萧律责骂,“你走不走?不走我……”
“我走!”范媋转头出屋,被气到忘了自己还得向秦王哥哥告退。
等她想起来时,她已经走出屋了。
金币正抱着刀,横在门前,一副随时会出刀的气势!
范媋:“……”想到今日已是连连失利,最终放弃挣扎,走了。
然而,她刚走几步,就听到那可恶侍卫,在说:“可算走了!真怕被讹上,怪我长得太好。”
范媋一听,脚下趔趄,就摔了个狗吃屎。
迎面而来的金明:“范、大小姐?”
“哇!”范媋当场哭着跑开了。
金明:“……”
他还寻思着,要不要扶一下呢。
不过,范大小姐怎么头发成那样了?
哦,定是因为这丑样被他撞见了,才哭成那般。
若有所思的金明,寻思来去,还是去请了嘴碎的年轻军医,让后者给人家看看,头秃了,该怎么整。
军医张珍就囔囔表示:“金护卫!麻烦你讲讲理好吗!在下可是外伤大夫,不是什么都治的!范大小姐秃头,你让她回河西治去啊!”
“范大小姐秃头?”在场伤员都愣了,“看着挺茂密的啊?”
“唉。”金明摇头叹息,“都是假象,她方才摔下去,我瞧着,一边头发都没了。”
“一边头发都没了!?”伤兵们惊呆了,这秃得够呛啊!
张珍就更恼火了,“这么严重!那在下更没法子,您告诉王爷,我不去!而且,我建议王爷千万别纳她为妾,秃成这样!多半会传给下一代。”
“这么严重!”伤兵们诧异又同情,“那范大小姐还挺可怜,难怪这么大年纪了,还没成婚,大概是河西的官家,都知道她有这毛病。”
“一定是这样!所以才要回京议亲,唉!差点还赖上咱们王爷,幸好被金护卫撞见她秃头。”
“可不是嘛!王爷可是战神!得天庇佑!”
一行伤兵叽叽喳喳议论着,就被金明叫停了,“行了,别嘴碎了!都收拾一下,明日就要拔营回京!”
“不是还要去河东打?”伤兵不解。
“你们还能打?”金明没说实情,含糊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