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就是他母亲的生日,作为儿子的他必须回家一趟,他的父亲指明要他在家里住几天,所以他无法推辞,只得硬着头皮回去。
父亲是一个事业有成的名人,而他却每天游荡在三教九流的酒吧。这是鲜明的对比,在外人的眼中那是堕落,那是对自己不负责任。只有花非语知道,齐天傲并不是堕落,也不是想要他那威严的父亲生气,他只是想要过他自己的生活,不去依靠家里的权利,不做家庭庇护下的寄生虫。
他会唱歌,他有自己会的本领,所以她会选择自己要走的路。
思想间,齐天傲的摩托已经停在她眼前,他动作自然地拿过一个安全帽递到花非语的手上,然后是一句简洁的话“上车。”
花非语套上帽子,跨到摩托的后坐,双手自然地搂住齐天傲的腰。
在她的双手碰触到他的腰事,他曾有那么一瞬间的羞涩,嘴角扬起一丝外人觉察不到的笑容,那种满足的幸福感占满了他冰冷的脸颊。
“坐好了么?”齐天傲侧过头,对后坐的花非语说道。
“好了!”花非语俏皮地回应道。
接着是摩托发动的声音……
逆风而驰的摩托发出轰隆的噪音,花非语将脸贴到齐天傲的背上,才发觉他身体的问题如此的高。
“你发烧了吗?”花非语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
“什么?”齐天傲听得一头雾水。
“我是说,你的身体怎么这么热?”花非语提高声音再问了一句。
接着齐天傲笑了,他抖动的身体告诉花非语他正在笑。
“干吗不回答我?”花非语轻轻地锤了下齐天傲的后背。
“刚才在来接你的路上,我的车子忽然出现了点毛病,启动不了,所以我就把它推到车厂修理了,你知道我抛锚的地方离修车厂有多远吗?”原来是为了赶来接她,齐天傲徒手推摩托去修车厂。单单看这辆车的体形就知道它不是盏“省油的灯”。要把这么大辆摩托推动已经很困难了,他还要推几公里,将它送进修车厂,这可不是常人可以做得到的。花非语不语,默默地盯着齐天傲的背影,其实他可以开车来的。
为了不让晕车的花非语难受,他特地骑着摩托赶来,这些事情都让花非语很感动,虽然他没有说任何话,但她已经明白,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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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忘记了我对你说的话吧。”优佳有些肆虐地笑,那笑容让她更加象从地狱里出来的恶魔,她的目光如此锐利,让人见了会在不经意间产生恐惧感。
顾引流惆怅地别过头,望向无尽的蓝天,他真希望自己可以成为云,自由自在地飘浮在空中,不收任何拘束。
“不要奢望成为那没有思想的云了,因为自以为自由的它们依旧会受着风的控制,风主宰着它们的命运,它们不过是看起来自由罢了。”优佳似乎可以看透顾引流的心思,她睿智地笑着,可顾引流却愈加无奈,一个太过聪明又自私的女子陪伴在自己身边,所带来的绝对不可能是幸福。
优佳伸出手,搂住顾引流的脖子,妩媚地注视着他的双眼“请不要让我看到厌恶的神色,因为你是云,我却是风。”她的神情是如此自信,使得顾引流暗暗赞叹,一个女人的目光居然可以如此锐利。
在校园的角落,她将自己嫣红的嘴贴上了他苍白的唇上,仿佛一团烈火纠缠上了一块寒冰,他们的吻没有激情,只有各自的猜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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