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误会了,我不是要管你要诊金。”
一听不是诊金,那还能是什么钱,她不记得借过王海川钱啊。
看着刘霞满脸疑惑的样子,王海川把自己的胳膊抬了起来,把那两排整齐的牙印展现在了刘霞的面前:“打狂犬疫苗难道不用钱么?”
“去死。”
一个抱枕狠狠的砸在了王海川的脸上,不过王海川对此并不以为意,而是又重新坐回到了沙发上,满脸笑嘻嘻的看着刘霞,直把刘霞的脸看的更加红了,都没有要移开视线的意思。
“看什么看。”刘霞没好气的斜了王海川一眼,把头转向了一边。
“嘿嘿,既然美女相邀同室而眠,我又怎么好薄了你的面子,我勉强答应了。”
咬牙切齿的看着厚颜无耻的王海川,刘霞狠狠的在王海川的脚上躲了一脚,扭动着腰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别墅客厅,我怕我晚上梦游的时候把你的脑袋当西瓜给切了。”
刘霞的房子有三个房间,就她一个人住,王海川是真的不明白,她一个人为什么要住这么大的房子。
不过女人心海底针,这玩意谁能说的清楚,索性还是别瞎琢磨,随便找个房间睡上一个好觉再说吧。
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王海川随便找了一个房间,一头钻了进去,可看着房间当中堆积如山的物品,王海川知道另外一个空着的房间一定不会比这个好多少,直到此刻他才知道原来剩下的两个房间根本就是储藏室。
就算是储藏室,也有一张大床,比小诊所的那张硬床不知道好出去几条街,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王海川一头倒在了床上。这段时间不是忙着给人看病,就是处理各种各样的事情,就算是在拘留室的时候,虽然很清静,可那里远没有这张床舒服。
很快,王海川就进入了深深的睡眠,好久没有这么睡过觉了,不一会儿,轻轻的鼾声就从床上响了起来。
已经回到房间的刘霞又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把耳朵贴在王海川睡的那个房间的门上,听着里面传来的鼾声,会心一笑,轻手轻脚的回到了房间。
当清晨的太阳把温暖的阳光洒金房间的时候,没有拉窗帘习惯的王海川直接被这种柔和的光芒刺的从睡梦当中醒了过来,这一觉睡的很舒服,再回想一下自己诊所那张硬板床,简直就不是给人住的。之前曾祖说让王海川搬到七爷家去,他还有点犹豫,如今享受到了这种舒适的睡眠,他恨不得现在就搬。
“起来没,太阳都晒屁股了,今儿还有事情要办呢。”
刘霞的声音在房间外面响起,王海川一个轱辘从床上爬了起来,痛快的伸了个懒腰,这才发现昨天晚上自己竟然是穿着衣服睡的,苦笑一下,打开了房门。
今儿刘霞穿的是时装,还是那种十分保守的款式,宽大的领子围在她白皙的脖颈上,不仅映衬的她的脖子显的更加的修长,还让她胸上的那个疙瘩保持着宽松的状态而不被人所发现。如此穿着,绝对是有心的打扮,只可惜在烈日炎炎的夏季,这种穿着要是出了门,肯定会被人尊称一声:“神经病。”
“穿成这样你也不怕悟出痱子来。”得亏刘霞身上的这身衣服还是半袖,下半身穿的也是一条清凉的齐膝碎花裙,要不然一定会被人认为他是从南极直接飞过来的探险家。
“没办法的事,除非你能够立马把我这里的疙瘩给弄掉。”
“还是算了,面的节外生枝,还是等着它自己慢慢脱落吧。”
虽然现在看起来,刘霞胸上的那个肿瘤已经没有了什么威胁,外面更是被一层表皮所包裹,其实在里面的癌变细胞还有不少存活着,对此,王海川非常的肯定。之前王海川的施针只不过是切断了这个肿瘤周边的所有血管以及毛细血管,要是莽撞的把这个疙瘩切掉的话,先不说会不会留疤,里面癌变的细胞要是通过血液重新进入刘霞的体内,王海川岂不是白忙活了么。
既然没什么可收拾的,王海川跟在刘霞的身后走出了房子,准备朝着海宴楼的方向进发,把这件事关整个南华路所有小混混以后生活的大事解决掉之后,王海川才能真的放下心来。
刘霞开着车,行驶在江林市繁华的街道上,一队队衣着整齐,全副武装的士兵不住的穿梭在大街小巷,这场有着特殊目的性存在的军事演习,也不知道军事目的是什么,难道就是让军人感受一下普通人的生活?王海川觉得这话有点扯淡,军人,说白了还不是普通人。
在王海川的不住胡思乱想当中,海宴楼出现在了他的视线范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