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赵老板都把话说到这了,再加上他赔了违约金,王海川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天大地大,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处处不留爷,老子干八路!
在这干了这么长时间,也存了些积蓄,明天就把证办了,到时候老子就从黑诊所华丽丽的晋升为有执照的私人诊所,就你这小破地方,白给老子都不稀得要!
唯一的缺憾,就是舍不得那些敢于开黄色笑话却不脸红的站街女,是她们在寓教于乐的交谈中,充实了王海川狭隘到可怜的性知识面。
赵老板在外面等着,王海川进屋去收拾东西,东西不多,只是几本医书而已,很快就收拾完了。就在王海川准备出门的时候,却听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刹车声。
紧接着便是标准社会小青年的叫骂声:“老赵!刚哥让你在这盯着这小子,你居然敢背地里放他走!你特娘的是不是皮痒了?”
“哎哟,龙哥,别动手,我年纪大了,经不住你们的拳头,有什么话咱好好说。”刚才还飞扬跋扈,眼高于顶的赵老板,此时成了霜打的茄子,说起话来摆足了低姿态。
等王海川拖着行李箱走出来的时候,发现赵老板被六七个瘦高的社会小青年围在中间,一只手捂着鼻子,鲜血从指缝里流出,显然刚才被名叫龙哥的小青年狠K了一拳。
看着赵老板的惨象,再加上他和‘龙哥’的对话,王海川恍然大悟。自己恐怕不知道得罪了谁,赵老板担心自己吃亏,不惜赔上违约金也要逼着自己搬家,完全是好心之举,而自己刚才却错怪他了,实属不该。
但话又说回来了,赵老板就算要帮自己,不会好话好说嘛?到时候自己还会念他这份恩情。现在倒好,把自己和‘龙哥’都得罪了,反而变得里外不是人,这又是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