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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说,陛下玩的这是哪一出啊?”宣府镇参将赵镇华ǐng着那犹如怀胎七八个月的大肚子,坐在椅子上,mō着自己那下颔的长须,一脸的疑uò之è。桌上的美酒佳肴,他却没有半点的胃口,脑袋里老是出现太上皇方才说话时的情景,一想到那商社所能再来的好处和利益,赵镇华觉得自己的心里边像是让人给丢了十来只猫进去似的,抓挠得厉害。
“将军,末将倒觉得,陛下想必是希望收拢咱们的心吧?”一位游击将军一口ōu干了杯中佳酿,伸筷挟着菜,一面含糊地道。
“嗯,有这个可能。”另外一名武将搁下了手中的筷子抹了抹油嘴道:“咱说句实话,凭咱哥几个的实力,凑个十来万两银子不在话下,凭啥要听那帮阉货的?”
“小点声,阉货都是没卵蛋的主,整治起人来,可比nv人还歹毒,咱们不就是为了ún口饭吃吗?他们能管着咱们,要不听,能怎么办?”赵镇华瞪了一眼此人,沉声喝道。
“就是,咱们那位江总兵都听他们的,咱们能如何?”一名武将悻悻地吐了块骨茬在桌上,一脸的愤愤。“你们可别忘了,他们可是内臣,上达天听的,咱们呢?以前杨大都督在的时候,那些宦官至少还收敛一些,可是如今,都他娘的跟饿狼似的。”
“行了行了,说得再多,也无益处。咱们现如今应该想一想,太上皇整出来的这个商社,咱们该不该入伙,若是要入伙,该怎么入伙才是。”赵镇华拍了拍桌子,示意诸人不要把话题给扯远了。
“可是那几位公公都已经跟咱们打了招呼了,要咱们先暂时等上一等,看看情形。要知道,上皇那里,可是足足要收两成的税。”其中一名武将站了起来言道:“以前,谁敢收咱们的税赋?虽然那些公公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可现在,咱们可都是站在同一条船上,当今万岁都阻挠不了的事,太上皇就真能做得到不成?”
“就是,jiā税赋,那是平头老百姓才干的事,咱们是什么?堂堂的朝庭命官,凭什么要缴纳那什么什劳子税赋?”一名武将也是一脸的愤è。
“那大伙的意思,咱们就先等等?”赵镇华砸了砸嘴,扫了一眼诸人道。诸人互望了一眼,都彼此jiā流了一番之后,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赵镇华拍了拍自己圆鼓鼓的肚子,眯起的小眼扫了一眼诸人:“既然诸位都愿意先等等,那就先等着呗。不过若是太上皇那边若是再问起此事,咱们如何应付?”
“放心吧,这事,还论不到咱们去抛头lù面,就咱们这十来万两银子,那些阉货,哪个动动手指不就来了?他们才是大头。”其中一人冷笑道。
这话倒是让人诸都不由得附合起来,而就在官员们暗中聚众而商的时候,那几位镇守太监,也都蹲在了一块,同样也在商议着此事。
“严公公,咱们这么做,会不会把上皇给惹恼了?”一名守备太监,坐在椅子上,向着那斜靠在躺椅上,由着一个标致的ìnv给自己róu着肩膀,另一个ìnv给自己捶着uǐ,眯着眼睛享受宣府镇镇守太监严顺问道。
“你们怕了?”别看严顺虽然干巴瘦猴的,可是那双邪恶的三角眼里透出来的yīn狠和狡诘,还有他镇守太监的身份,足以把这四名守备太监压制得死死的。
“小的岂敢,只是,万一上皇发起怒来,小的们怕是吃罪不起啊。”那位守备太监虽然在官员跟前威风得紧,可是到了严顺的跟前,却跟一只断了尾巴的猫似的,焉了巴叽的。
“哼,就你们那胆,还想要发财?”严顺不屑地撇了撇嘴,伸手在那给自己捶uǐ的ìnv的iōng口了一把,掐得那ìnv不由得一声痛呼,眼中都溢出了泪uā,却偏偏还要强颜欢笑,不敢稍有挣扎。
满意地拍了拍这ìnv的脸蛋,这才坐直了身子的严顺冷笑道:“放心吧,上皇他老人家的脾气是不太好,可针对的是谁,难道你们还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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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更新到,嗯,这两天放假,小家伙需要得瑟,哥也只能跟着得瑟,无奈,毕竟也需要一些时间陪伴下家人,希望大家理解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