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样下去,他应该会抓狂,还是走了的好。
在浅溪错愕目光中,拾起一地的衣服,胡乱穿在身上,然后扬长而去。
呃,这是怎么地了?
她招他,惹他了?
睡得好好的,怎么就说都不说一声就走了?
怪人,真TM是个怪人,脾气本来就不好,还动不动就发火。
她是一脸的莫明其妙,不知道自己是那里以又惹到他了,或是什么地方做得不对了,让他这样慌乱的离去。
她是丝毫没有想到自己的存在就是他莫大的压力。
他走了,这床好宽呀,明明刚刚还觉得很窄的床榻,在楚暮凡走后就忽然觉得宽大起来。
呈大字状的横躺在床上,现在这个大床就全是她一个人的了。
她也不用担心会踢到他,会流口水,会打呼噜,总之她爱干吗干吗。
可是心里却总有一个地方是空的。
他就这样莫明其妙的离开了,是不是嫌弃她了?
抱着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