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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一章你会不会保护我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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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一章你会不会保护我一辈子

“李建成来河东了!”对于窦建德而言,这绝对是一个糟糕不能再糟糕的消息了。哪怕李建成率领泾州军薛万彻部、庆州军杨文干部二部加一起不过一万两千余人马,可是却对给了窦建德极大的压力。

如果在后世,要说李建成与李世民兄弟二人谁厉害,十个人中有九个人会毫不犹豫的说李世民厉害,然而在窦建德眼中,十个李世民也比不过一个李建成。史学家评李建成静若止水;李世民性烈如火。

象火一样焦躁的李世民在军事上一败于薜举二败于李密三败于宋金刚四败于刘黑闼。据史书所载,第一次出战薛举时,李世民患了疟疾,卧病军营,将兵权交托于刘文静和殷开山,并嘱托他二人不可轻易出兵。.但二人不听嘱托,私自出兵,结果在浅水原被薛举偷袭而大败,士卒死亡竟高达十分之五六,许多大将被俘。李世民只得率残兵退回长安,以致“京师骚动”(本书开篇)

李世民在此次大败中,不管他是真病假病,骄兵致败的责任是不能推卸的。再说,以李世民治军之严,刘文静又长期做他副手,岂有不听将令而擅自出兵之理?况且这一战中,杜如晦、房玄龄、长孙无忌、侯君集、段志玄等李世民嫡系骨干全部参加,以他们对李世民的忠诚,如果没有李世民首肯,刘文静,殷开山根本一个兵也调不动。

李世民大肆吹嘘的河东道打败刘武周、宋金刚,其实都是高祖李渊亲征的结果。当时李世民不但没有功绩还打了败仗,被撤去太尉之职。李世民纵兵四出抄掠血腥屠城使他名声极臭。在镇压河北、山东刘黑闼叛军时,差点被刘黑闼叛军活捉。

最后还是在太子李建成的恩威并进,太子“悉解囚俘,放其家属,慰谕遣之,人心始定”。一举平定山东、河北一带多年的反叛势力。武德七年,高祖令李建成出秦州,李世民出并州击突厥。结果,李建成大胜,而李世民败于突厥,丢了并州,张谨战死,被高祖一顿臭骂,以李元吉取代李世民陕道行台之职权。

很多人不了解史实,胡乱吹捧“秦王李世民打下了大唐天下……”其实,有史料证实:大唐的半壁江山是赵郡王李孝恭打下来,李孝恭横扫江南如卷席。山东是李神通招抚投降的,灵州和河西十九州是李道宗打下来的。仔细算算,除了自相矛盾,漏洞百出的一个邙山之战和虎牢关之战,李世民的军事上的成就屈指可数。然而玄武门事变后,军事天才赵郡王李孝恭也被李世民软禁了起来。

窦建德肯定不知道后世史书对李世民的百般粉饰,不过他却知道大唐的李建成非常厉害,建唐初期,晋阳起兵,定西河、下绛县、驻永丰、入长安等军事活动中,李建成冲锋陷阵,一马当先战功卓著。李建成率先攻破长安,奠定了唐都号令天下的军事基础。史学者何木风说:“作为李渊的长子,李建成在唐帝国未成时所立功勋是卓著的。可以这样讲,如果李渊没有建成,就很难成为唐高祖。.也就是说,有了李建成才有了后来的唐帝国。”

窦建德脸上阴沉不定的道:“李建成现在到了哪里?”

凌敬想了想道:“李建成在龙门裕强渡黄河,如今已抵达柏壁,然而他的兵锋并未停止,反而出人意料的转道向北,经绛州,似乎也没有停顿,继续向北,看架势他这是想驻守晋州(今天临汾)!”

窦建德盯着沙盘,望着晋州的地形喃喃的问道:“你说,李建成会不会放弃晋州之南的的三州之地?”

“断无可能!”凌敬摇摇头道:“李建成在这个时候,根本别无选择,他只能胜,败不起,一旦战败,将动摇他的太子之位!”

“是啊,李建成败不起!可是朕也败不起!”窦建德伸手敲打着沙盘指着晋州的城池道:“李建成的目的朕已经猜到了,他不是想放弃晋南,而是要经晋南一路向北,杀向河北!”

太行山延袤千里,百岭互连,千峰耸立,万壑沟深。同时也将山西与河北分成两个世界,不过中国古代先民先后在长达千里的太行山中开辟了陉径,联通东西,最著名的有军都陉、蒲阴陉、飞狐陉、井陉、滏口陉、白陉、太行陉、轵关陉等,古称太行八陉,即古代晋冀豫三省穿越太行山相互往来的八条咽喉通道,是三省边界的重要军事关隘所在之地。

凌敬一声惊呼道:“李建成想夺白陉?”

“有这个可能!”窦建德目光幽深的道:“如今河北空虚,哪怕李建成率领区区一万余人马,也可以将河北搅得天翻地覆。”

凌敬想了想道:“话是这样说,不过他想过白陉也不容易,白陉三千守,击退李建成不易,可李建成想攻破白陉也非常难。”

窦建德微微一笑道:“敌变,我们也变,他们不是想进攻河北吗?那我们就把李渊的老巢就抢下来!”

……

荥阳,就在陈应占领荥阳城的第三天,一队莫约三四百骑兵夏军骑兵出现在荥阳城外,不用陈应命令,罗士信与张士贵分别率领钩镰枪骑兵左右包抄,但对方却很快就缩了回去,但也没有逃远,跑开了一段距离便驻马等待,罗士信与张士贵所部一往回走,他们又追了上来。

夏军骑兵斥侯是轻装骑兵,与钩镰枪骑兵决战的话,同等数量的钩镰枪骑兵,可以虐得他们欲仙欲死,非常可惜,这些夏军骑兵非常聪明,跟陈应玩起了“敌进我退,敌退我扰”的把戏,都没有和唐军骑兵硬拼的意思。当然这主要也是因为夏军骑兵的数量太少,而荥阳城的唐军骑兵足足超过六千人,是他们夏军骑兵二三十倍。

天色已经黄昏,罗士信敛骑回城,在离城十里处张士贵已经设下了埋伏,但这次夏军骑兵却没有追来,使得这个埋伏如同虚设,张土贵见这队骑兵如此机警,心中为之一沉,入夜之后,罗士信与张士贵两人相携入城,陈应汇报了战况。

陈应道:“敌人变得谨慎了啊。”

罗士信愤愤地道:“都是一帮怂货,忒没种了!”

“不是!”陈应摇摇头道:“他们不与我们钩镰枪骑兵对决才是最正确的办法,他们目前也不是与我们寻找战机,只是想探明,我们的去向。窦建德此时肯定非常担心,我们现在弃荥阳,向北渡黄河。”

“那大将军的意思是?”张士贵问道:“我们不必理会他们?”

“不!”陈应道:“既然窦建德如此担心,那不妨吓吓他!明天天一亮,全军战兵散开,到处搜索战船,伐木打造木筏,做出一副随时准备强渡黄河的架势,明天三更已经立即集合大起,一路向西,向杀洛阳!”

罗士信与张士贵从陈应下榻的荥阳府衙出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子时。罗士信与张士贵分开,他们二人的营区,一个驻在荥阳南城,一个驻在北城外。

就在罗士信率领亲卫骑兵快要穿过北城的时候,突然听到街边一处民房里传来凄厉的哭声,一个听着年轻不太大的女子竭斯里底的吼喊:“娘子,娘子,你不要想不开,快来人啊,救命啊!”

罗士信听到这话,辨明方向循声狂奔而去,罗士信身边的亲卫也紧随其后,来到一处不显眼的院落前,罗士信对准房门,抬脚就是一击。

差不多将近两指厚的门板,根本承受不住罗士信这沉重的一脚,门板应声而裂。

借着摇曳的烛火,罗士信看到房梁着挂着一条白绫,一个身穿碧绿襦裙的女子,将脖子套在白绫里,一个莫名十四五岁丫鬟模样的女子抱着这个女子的双腿,嚎嚎大哭。

罗士信突然破门而入,倒把这名丫鬟吓倒跌坐在地上,两眼一翻昏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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