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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还在趾高气昂看着陌子桑的千金小姐,下一秒已经由着身旁的丫鬟搀扶着到一旁看伤。陌子桑那一脚踩在她的脚背上,褪下鞋袜可以看见脚背的红肿有多严重。
“你你你,你个不要脸的无耻贱人,竟敢对本小姐做出这等野蛮之事!”千金小姐一边抹泪一边指使身边的丫鬟上去,准备狠狠给陌子桑一个耳光。
小丫鬟叉着腰走到陌子桑跟前,刚伸出手还没打下去,就被陌子桑抓住她的手反着给了小丫鬟一耳光!
“别挡道!”陌子桑只想赶紧寻了能够让苗玉再次发烫的地方找人,解蛊之事迫在眉睫,她本就不是来参加了所谓的宴会的。
趁着众小姐们目瞪口呆之际,陌子桑转身跟她们拉开了距离。哪怕她们在后面嬉笑怒骂,那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直到陌子桑耳边再也没有了那些莺莺燕燕的嘈杂之声,这才专心下来开始根据苗玉的发烫程度寻人。
“尘,你可喜欢此处的景致?”方媛推着万俟孤尘一路行走在鹅卵石铺就的小道上,两边皆被方府种下了不少柳树。
在微风的带动下,柳枝轻摇晃,随风起舞婉转纷飞。
不过万俟孤尘更加在意的应该是那平静得毫无一丝波澜的水面,平静的水面光洁好似一面镜子。
不管万俟孤尘如何凝神,如何看着水面发愣,水面上依旧出现了之前陌子桑的模样。她的拒绝,她的疏离,她的陌生又熟悉。
难道他和陌子桑之间真的有什么被他所遗忘的过往?那过往究竟是好是坏,那过往为什么会被他遗忘?
万俟孤尘一想到这些东西,心中仿佛缺少了一块很重要的记忆。此时此刻的他近乎强烈地想要去记起那些被他遗忘的回忆!
“阿尘,你怎么了?可是不舒服?”见万俟孤尘一直没说话,只是一个人盯着水面发呆,方媛心中有些不安。
他这是想起什么了吗?还是发生了什么事让他如此忧虑难过?
“没事。”既然万俟孤尘准备去找回丢失的记忆,而他的苏醒很大程度来源于方媛手中的药物,那他就必须对方媛有所隐藏和保留。
“你可是不喜欢这里?那阿媛带你去别处看看吧!”说完方媛就转动轮椅准备带着万俟孤尘离开,刚一转身就看到了陌子桑。
倒不是陌子桑刻意呆在这里等着看他和她之间的恩爱,也不是陌子桑想要做什么。只是这个地方正是苗玉再一次发烫的位置!
至于为什么在这里发烫,想必陌子桑心里也清楚,这足以证明施蛊者跟方媛有密切的联系!
“陌大夫想必也是觉得宴会无趣一个人来看风景的吧?怎么不见皓王殿下?”方媛刻意加重了‘一个人’三个字,现在的她可以宣誓对阿尘的所有权,尤其是在陌子桑面前,显得尤为重要。
“见过王爷、郡主。”有的人不是不想见便能不见的,哪怕今天陌子桑带着别的目的来方家。
若是可以的话,陌子桑恨不得眼前有一个裂缝,只要她毫不犹豫纵身一跃就能够跳下去。这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啊?
万俟孤尘虽然一直没有说话,可是他的目光自从陌子桑的到来之后就一直盯着她。想要从她身上看出些什么来,却又好像遍寻不着。
“陌大夫不必如此多礼,你毕竟救过阿尘的性命,不用这么生分。”方媛的话说得很圆滑,可是处处都没有看到让她起身的意思。
“走。”看到方媛如此对待陌子桑,万俟孤尘心中突然冒出一丝难过。方媛的心思他知道,但是这个节骨眼儿上他也不好明了帮着陌子桑。
只有无视和冷漠才可能给陌子桑带来宁静和短暂的安全,哪怕他有很多的问题想要问她,都只能暂时搁置在心中。
“陌大夫,你也别怪皓王殿下,他身为王爷要在前面宴会上应酬一二。若是我们一会儿见到他,定叫他来此陪你。”方媛句句都似乎在为陌子桑考虑,实则在她的心上又捅一刀。
这是在借机告诉了陌子桑她跟万俟展皓乃至万俟孤尘以及整个贵族圈子的差距,这样的差距从出生就已经注定了,陌子桑注定只能够是一个局外人!
“恭送王爷、郡主。”陌子桑没有回答方媛的话,她知道那只不过是说给她听的。她本就不怎么在意这些,她只是她,只要她做好自己就可以了。
轮椅推过陌子桑身旁,一阵若有似无的清风飘过,陌子桑的鼻翼不禁有些酸楚。原来他身上还留着淡淡的好闻的竹香,就如同之前她和他第一次在那片竹林附近的相见。
她不慎摔落水潭,他飞身前来营救。那时候起,那股淡淡的好闻的竹香就已经钻进了她的鼻尖,钻进了她的心里。
那个之前一度被陌子桑认为是对病人友好的拥抱,现在想来似乎又不仅仅是医生与病人的关系。
难道说那时候的阿尘就已经对她在表示什么了吗?可为什么这一切陌子桑现在才想明白?
直到前几日失忆了依旧来田坎村救了她的阿尘,他真的没有完全把她忘记吗?或者还是她的一厢情愿?
这些问题陌子桑都找不到答案,也不想去找答案。只要等到万俟孤尘身上的蛊毒解开,很多答案都会一一浮现于眼前。
“起来吧,他们已经走远了。”一只手伸到了跪在地上的陌子桑跟前,那是一只能够带陌子桑脱离眼前窘境的手。
“靳凌,见到你真好。”陌子桑伸出手来拉住靳凌的手,顺利站了起来。
“真没想到你竟然跟阿尘也认识,今日想必是万俟展皓带你来的吧?”靳凌本来只是在不远处的假山上走动,却没想到瞧见了万俟孤尘和陌子桑二人这一幕。
听着方媛话里有话的意思,他猜测陌子桑跟万俟孤尘一定有什么关联。再联系了万俟孤尘一反常态的竟然跟方媛走得这么近,若不是万俟孤尘出事了,那就是陌子桑跟万俟孤尘之间有矛盾了。
“他中了蛊毒,失忆了。”陌子桑将事实简单的做了陈述,对于万俟孤尘她不想说太多。若是靳凌想要去了解,任何人都可以告诉他更详尽的事情内容。
“蛊毒,那你今日是来这里?”靳凌没想到,他不过离开了一段时间,万俟孤尘就出现了这样的问题,算起来这也是他的失误吧?
“不错,找找那个施蛊者在不在这里。”找到之后她还要想办法弄到施蛊者的血,或者别的东西,然后拿回了医馆给曲悠七加以破解蛊术。
“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靳凌虽然不懂蛊术,但是对这种东西也略有耳闻。若不是他的离开,万俟孤尘也不会身边没了个照应之人。
“你在附近看到什么可疑之人吗?”对这些高门大院,靳凌一定比她陌子桑更加熟悉,若是看到那些陌生或者从未见过的新面孔,一定记忆比她还要深刻。
“可疑之人,你这么一说我之前在假山那边倒是看到方媛跟一个人之间的交谈。可是很快那个人就消失了,方媛也出现在阿尘身边。”靳凌所站的位置极为隐蔽,只可惜他离二人太远,听不见任何的声音。
“那你可看清了那人往什么方向而去?”怪不得之前陌子桑脖子上的苗玉会发烫,怪不得方媛这般自信满满。
“似乎朝着客房的方向过去了,你在这里不熟悉路程,可需要我陪你一起去找找?”靳凌这话倒是真的,让陌子桑一个人在这里转悠,估计找到宴会结束也不可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