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不是阎将军吗?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像要打架似的啊?”
正当阎虎和家丁们紧张对峙的时候,袁育才终于赶到了,他向手下的家丁训斥道:“干什么?你们干什么?动刀动枪的,你们知不知道,阎将军乃是巡抚大人的爱将,若是你们伤了阎将军,你们一个个都吃不了兜着走!看什么看?看什么看?还不把这伤人的家伙收起来。”
家丁们更疑惑了,因为一个外人,袁育才居然训斥他们,这在以前,可是不会有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家丁们虽然不解,但是他们还是遵守了袁育才的命令,还刀入鞘,退到一边等候。
见家丁们把刀收好,袁育才笑呵呵的向阎虎道:“本官不知阎将军驾到,有失远迎,还望阎将军不要见怪,刚才手下的儿郎孟浪了些,和阎将军产生了一些误会,本官在这里给阎将军赔不是了,还望阎将军大人有大量,不要怪罪本官手下的儿郎。”
袁府的家丁都奇怪了,真是怪事年年有,今特别多,历来都只有别人在袁育才面前赔礼道歉装孙子,袁育才赔礼道歉装孙子还是第一次见呢!
阎虎摆摆手,把左轮手枪收好,道:“是误会就好,怕就怕袁大人家里的家丁对我们不怀好意啊!”
见阎虎把家伙收起来,跟在他身后的弟兄也把家伙收起了,冷冷的看着袁府的家丁,大有示威的意思。
“不会,不会,本官保证不会!”
袁育才笑呵呵的保证,随即他又问道:“阎将军,不知阎将军,今日来所为何事?是叶侯爷让你来的吗?”
“当然!”阎虎不置可否的说,“我家侯爷让我来给袁大人送一份公文。”
“哦!有公文!”袁育才道,“阎将军,里面请,我们进去说话!”
阎虎点点头,带着一干弟兄,跟袁育才来到了袁府的大堂,来到袁府大堂之后,阎虎一言不,直接把公文交给了袁育才。
袁育才粗略的看了看公文的内容,其实内容很简单,就是请袁育才立刻去叶侯爷的行辕一趟,据说叶侯爷有重要的事情和他商量。
看完公文,袁育才暗中塞了一张银票给阎虎,笑呵呵的向阎虎问道:“阎将军,可否借一步说话?”
“当然可以!”
阎虎点点头,收好银票,向门外等候的兄弟们道:“兄弟们,你们先出去等我,我和袁将军说几句话就出来。”
待阎虎手下的人离开之后,阎虎向袁育才道:“袁大人,现在没有别人了,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没有了其他人,袁育才着急的向阎虎道:“阎将军,我知道,叶侯爷找我去他的行辕,肯定是有目的的,请袁将军告诉我,叶侯爷找我前去他的行辕,到底所为何事?”
“这事你算是问对人了!”阎虎有些神秘的说,“袁大人,你手上是不是有一处金矿?袁大人,我现在可是在帮你,希望你不要隐瞒才是。”
此事本来是袁育才的最高机密,一般人他不会告诉,但是现在情况危急,袁育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道:“对!我手里的确是有一处金矿。”
“这就对了!”阎虎一拍大腿,道:“袁大人,就是你这处金矿害了你,你还不知道吧!叶侯爷从苟大壮口中知道了金矿的事情,你也知道嘛!我家侯爷嘛!那个心是贪了一点,他见不得人有钱,见了这么大一座金矿,他还不眼红得要死,你说他会不会打你的主意。”
“阎将军,不对啊!”袁育才突然现了一个破绽,道:“我记得,叶侯爷还没有和苟大壮接触的时候,便已经知道了金矿的事情,你为何说金矿的事情是苟大壮告诉他的呢?”
“嘿嘿嘿……”
阎虎就知道袁育才会现这一点,他冷笑道:“袁大人,你当真以为侯爷和苟大壮是今天中午见面的?你错了,苟大壮觊觎你手中的金矿已久,他在侯爷到胶南的晚上,就找到了侯爷,把事情全盘托出,希望能和侯爷瓜分你手中的金矿,侯爷也是一个见钱眼开的人,居然就答应了和苟大壮的提议,你今天中午看见的,其实是侯爷和苟大壮在演戏!”
“演戏!”袁育才大惊。
阎虎点点头,道:“自从苟大壮开始闹,侯爷就一直在和他演戏,否则他怎么会在关键时刻把苟大壮拉回来?侯爷的计划周密,他早就计划好了一切,只要你等会去见他,他就会把你抓起来,然后治你的罪,杀你的头,再抢夺你的产业。”
“完了,完了!”袁育才颓然的退后两步,他知道阎虎嘴里说的,没有一句是骗他的,都是真的。
看着袁育才沮丧的样子,阎虎劝道:“袁大人,我奉劝你一句,你快跑吧!放弃你的产业,跑吧!侯爷心思缜密,他要的东西,他会用各种方法去得到,你斗不过侯爷,袁大人,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嗯!”袁育才点点头,向阎虎道谢道:“多谢阎将军提醒!”
阎虎点点头,道:“好吧!我在外面等你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之后,若是袁大人还不消失,我只能把你带去见侯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