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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星雨盖星云又被重新带回羊家堡,负责在门口守着的黑子胖子气急败坏的推搡了他们几下。
城堡内, 羊贡儒一双尖锐充满智慧的眼神紧紧地盯着盖星雨,一旁的羊兴业虎视眈眈。周围全是拿刀带枪的手下,足足有几十人,每个人的眼神都充满了愤怒,阵势很是吓人。
“你们先退下。”羊贡儒盯了一会儿盖星雨,见他神色安详,并没有被眼前的形势吓着,身旁的盖星云也是神情泰然。想了一会儿对手下挥了挥手。
羊兴业看着手下一个个的退了出去,不敢多言,人走完才不解的问:“爹,你这是要干什么,跟这个不识好歹的东西没什么好说的,直接拉出去活埋了算了。”
羊贡儒不理会儿子的疑问 ,站起来绕着盖星雨转了几圈,对上他柔美俊秀的眼神,捋了捋山羊胡子,口气柔和起来:“小子,你先说说你姓什么?是怎么知道我这里的暗道暗器的?”
“什么,爹?你是说他知道我们的暗道暗器,这些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羊兴业闻言吃了一惊,一双恶狠狠地眼睛离开盖星雨看向羊贡儒。
“是的,这些暗道暗器只有三个人知道,一个是你爷爷,一个是你爹我,你爹我还是你爷爷临终之前才知道的。”
“那另一个是谁?难道就是他?”羊兴业更加吃惊。
盖星雨神态安详地看着羊贡儒,他也不太知道详情。
羊贡儒慢慢回到椅子上,缓缓的说:“另一个就是我们的主人。”
“我们的主人?难道我们不是主人?”羊兴业张开嘴巴说不出话来,从小到大,他只知道他就是羊家堡的少主子,难道还有主子?
羊贡儒一双鹰一般锐利的眼睛再次看向盖星雨:“我们不是,我们只是替主子守着家。”
羊兴业闪着一双眼睛:“我们的主子难道。难道就是这小子。”
“说不准,我先问问。”羊贡儒眼睛盯着盖星雨。
盖星雨心里快速的搜寻,他刚才才想明白这座城堡的建筑风格,里面的家居摆设和静安王府的静思楼一模一样。
静思楼是静安王闲来无事修身养性的地方,除了静安王和守楼之人,一般人是不许入内的。
在被流放前的几天,静安王忽然带着他进了静思楼,虽然没有说话,却将里面的机关暗道演示给了他,当时出于好奇。他试探了好几遍。入
所以看到这座似静安楼扩大了的城堡,虽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却试探着打开了暗道。
难道这羊家堡和爷爷有联系?
他睁大一双俊美的眼睛看着羊贡儒。
“公子。请再问一句贵姓。”
羊贡儒说话客气起来,本来盖星雨不愿意随便说出自己的姓,所以在刚被抓进来时故意打岔,岔开这个话题。现在见事情有所改变,才说:“羊老爷。在下姓盖,盖星雨。”
羊贡儒脸色一变,随即站起来追问一句:“请问可是都城盖家?”
盖星雨根据羊贡儒脸色的改变,知道他一定和家里有渊源,便照实相告:“正是。”
“家主可是静安王?”羊贡儒嘴唇蠕动了好一会儿才颤颤巍巍的问。
“正是祖父。”盖星雨慢慢的回答。
“那么公子就是小王爷了?”羊贡儒说话间跪了下去,回头示意羊兴业也跟着跪了下去。
“你们这是……?”这件事盖星雨一无所知。他有点茫然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羊贡儒。
“小王爷,主子也许没告诉你,小人的爹是从小跟着老爷的家童。老爷辅佐当今皇上之后。怕以后有不测,便将小人的爹和一些家奴留在这里,当时皇上还没登基,老爷便动用权力,为每人娶了亲。让我爹他们在这里安家落户。为了不引人瞩目不暴露身份,我们将姓改为羊。是取盖字上半部,以后又嘱咐县衙不可找我们麻烦,所以直到现在我们虽然扣留了所有来羊家堡的人,官府却从没找过麻烦。现在我爹已经去世,小的子承父业,继续为老爷守家护院。现在小主人回来了,老奴将这里的一切交付于你。”
羊贡儒说出了原委,盖星雨盖星云这才放下心来。
怪不得爷爷曾经说过要找人疏通,保证让两个孙子的流放地在这片偏远的边境地方。当时他还很不理解,觉得来这山高皇帝远,抬头只见一片天,隔山见人一声吼的地方实在是太憋屈太委屈了。现在才明白爷爷是有用心的,他早已在几十年前,他还没出生就已经留好了退路。
盖星雨慌忙将羊贡儒扶起来,躬身道:“这么说羊老爷是星雨的长辈,小侄失礼了。”
羊贡儒忙说:“不是小主人的错,是老奴眼拙。”他又要转过脸对跟着站起来的羊兴业说“儿子,去请你叔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