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喜鹊这么通人性,必定是懂她的话的。
喜鹊听此失望的低下了头,看着它这般表情,夏明月有些心有不忍。
夏明月将喜鹊抓到了怀里,抱着,一手给它顺着毛。
“今时不如往日,我真的不能再出去惹事了。”夏明月一步一步走到石凳前,坐了下来。
抱着怀里的喜鹊,一起赏起了天上的圆月,只是突然悲从中来,这十几年来,她过的如何,怎么过的,心里的压力,以及痛苦,无从诉说,也办法与人道明。
此刻想着身边的这只通人性的鹊儿,就好像找到了倾述的对象一般,将这几年的苦闷,一股脑的全都说了出来。
“鹊儿,父亲因我顽固而被人陷害去了边境,如今几年了才得以回家,你说,我是不是不孝?”夏明月就算一直装作男儿身,但内心毕竟还是一个女子,如何能真正向男孩那般铁石心肠。
女子的内心大都柔软细腻,很容易被周身事物感染。
夏明月便是被这悲戚戚的明月,以及周身静悄悄的事物所感染了。
“大伯说的对,我可能没事,可是我却不能连累了他们。”夏明月说道此处,用手擦了擦脸上的那似有似无的泪珠。
喜鹊呜咽的叫唤起来,用头拱了拱夏明月的胸,以示安慰。
夏明月又道:“只怪我自己,此时还是太弱了,枉费了师傅交了我这么多年,尽管给我洗髓了又如何,我还是个废物。”
夏明月洗髓之事从未对人说过,此事也是第一次说了出来,当年她被测出是废物体质的时候,本以为琅琊子会就此放弃她,没想到琅琊子让她背的一直是洗髓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