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在笑什么？”阮馥香走过来，摘下眼前的一朵雏菊。
楚凌凌背着一双玉手，望着花园里色彩艳丽的花朵，嗓音缥缈，“在笑世事无常。”
她的眼眸里凝着一抹旁人看不穿的水雾，她得情绪都被那层阴影的水雾阻挡，深深的瞳仁里不带一丝波澜，安静的仿佛一汪湖水。
“世事无常？”白月娥走过来，疑惑的挑眉。
楚凌凌收回目光，冷然的眸色掠过在场的每个人，声线冷清凌厉，“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人阿，总要为自己的愚蠢买单。”
“买单？”阮馥香眼底透着迷茫。
楚凌凌无奈勾唇，“就是结账，也可以理解为付出代价的意思。”
宋心颜远远的看着前方笑容可掬，风华绝代的少女，眼底阴鸷，面容有些扭曲，手中的花儿被她捏的碎烂。
凭什么她走到哪里都会成为焦点，凭什么她能做晋南王妃的位置，这些明明都是她的！
身旁路过她的妾室看着她的神情心里一抖，赶紧绕过她跑到大伙聚集的地方。
在花园逛了一会儿，楚凌凌便带着她们离开了，回去的路上她看着天边明亮圆圆的皎月，凛然的眸里流光一闪，“今儿什么日子了？”
阮馥香想了想，回道：“回王妃的话，今儿是初九。”
话落，众妃妾顿时明白了什么，脸色都有些不太好，纷纷对着楚凌凌福了福身说先回去了。
楚凌凌自然不会留她们，待把她们都打发走她才带着芙蕖回了焚青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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