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烟喜形于色过了头,就得意忘形了,惹得站在一旁的人嘴角连连抽搐,“有必要那么开心吗?”
他越来越搞不懂这个女人了。他从不知道,木青原来如此容易满足。可他记得,木青不是个爱财之人,是他记错了?
“你不懂!钱不是万能的,没有钱可是万万不能的。老兄,你该交代的也都交代了吧,没什么事,就请回吧。”慕容烟很直白的下了逐客令,对待不喜欢的人,她向来没什么耐心,这个男人可是差点杀了自己,她是没本事把人扫地出门,既然目的达到了,也没必要给他什么好脸色了。
“或许,你连这个都忘了。”
出乎意料地,男人又掏出一个小瓶子。
“这次又是什么?”慕容烟皱了眉,本能觉得没好事。
“解药。”
“解药?”
“你身上的香味是服用了一种特制的药才有的,所以我说它独一无二。但这种药带有毒性,你必须定期解药,三个月一次,否则……”
慕容烟四肢渐冷,喃喃接口,“就会毒发身亡?”
“你手臂内侧的红线已近到掌心,一旦蔓延到指尖,就算有解药也没用了。你最好立刻服用。”
男人的语气轻松地像是在说今晚的夜色有多好,毕竟,解药于他而言他是要多少有多少,制药时费时费力,解药倒简单易得。
慕容烟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怔怔看着臂上蜿蜒至掌心的红线,仿佛被蛇缠上的滑腻感觉,恶心得慕容烟眼前发黑。
再一次地,那种无迹可寻的沉重不安深深包围着她,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快要被吞没了,否则怎么会连呼吸都开始紧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