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咬牙,该死的,这……这是什么意思?
游魂什么的,他可以毫不在意的相信了,毕竟一个人不可能相差这么远,即使他之前多么不了解相国嫡女,可是也终究是夫妻,相处过怎么会不知道她的为人,如今的苏晚凉跟之前的根本不一样,但是却又同一个样貌,连身子都是相同的,只是说话做事流露出来的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这个他咬咬牙也就信了,可是她后面那句是什么鬼意思?
前世是一位将军?
那……
那这意思是表明,她前世……是个男人?也就是说住在相国嫡女的身体里的是一个男人?那也就是说他段厉风跟一个男人……那样那样?
当即,他的脸又白了一分,额角边的青筋隐隐的暴怒,有种恶心反胃,却又难以自拔的感觉。
可是最要命的是,他知道她是个男人,居然……居然还没有休弃她的念头,她在他身下娇滴滴的轻吟的样子还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她特殊的香味萦绕在她的心头,根本忘不掉。
该死!
自己居然对一男人动情?
“王爷?你还好吧?”
听不到苏晚凉跟段厉风说了什么耳语,但是能让一直都风雨不变色的段厉风脸色变换成这个样子,铜子自然能想象到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段厉风咬咬牙跟着上前,苏晚凉好整以暇的钻进了段厉岩腾出的一个营帐,正在慢条斯理的宽衣解带,感觉到段厉风跟着进来,她解腰带的手微微的颤了颤,只是很快的一抹戏谑的光芒在眼底闪了闪。
“哎,这具身子太水嫩了,我到现在都适应不过来,想当初,我身上到处是伤疤。”苏晚凉像是非常的感叹和怀念,根本无视段厉风嘴角抽搐的表情,继续引诱他往错误的方向延伸,“我最记得是有一次在战场上,被敌军一刀,砍过来,我躲避不及,肩膀上被砍了一刀,伤及筋骨,我还以为我手臂都要断了呢。”
饶有兴致的看了段厉风一眼,苏晚凉指了指右肩:“喏,就是这边,真是疼啊。不过还好那场战役,我们赢了。”
段厉风勃发的怒气隐忍着,上下的狠狠的打量着她,似乎恨不得把她体内的灵魂用力扯出来看看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苏晚凉知道他的心思,却笑着眨眼。
段厉风没来由的烦躁,不由得想起她对床上那种事的厌恶和烦躁,可是他总是以为她讨厌他才不想他碰,可是却从来没想过……她是个男人?
这……
这让他如何自处?
从来没遇到过这么个局面,该死的,他段厉风的王妃居然……是一男人?
“你真的是……将军?”说不出男人两字,段厉风只能死死的盯着她的一双美眸,语气有着压抑不住的激动,“你……”
“你那么激动做什么,我又没骗你。”苏晚凉摊摊手,看着他那张因愤怒而扭曲了的俊脸,压抑住笑意,“不是将军我能看得懂你的布兵图,能跟你分析和讨论?”
“你……”
“你若是不相信或者不能接受,你可以随时……休了我。”
“想得美!”本能的,段厉风这三个字就脱口而出了,声音还拔高了些许,眉头皱的紧紧的,苏晚凉觉得他能夹死一只苍蝇。
“好啦好啦,那就这样嘛,你那么激动做什么。”苏晚凉极其好心的站了起来,伸手拍拍他肩膀,给了他一个善解人意的表情,拢了拢衣服,“既然现在不能回你的营帐,那我在这里休息一下,你要不要带铜子去找皇上?”
“你!”段厉风觉得自己气的脑袋生烟,大步朝她走过去,却看着她一时间又一肚子的话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