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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娘娘,你要为奴婢做主啊!”
王翠兰昨晚可是用药粉把守着药房的侍卫都给弄晕了,她才跑出来的,可是太后晚上休眠,根本不理别的事,她只能耐心的等着,这会儿终于醒来了,她连忙的冲了进去,一下子就跪在太后的面前。睍莼璩晓
太后才喝了药汤,靠在床边吃着冰镇的杨梅,见着王翠兰突然这个样子,不由得蹙眉,让人把跪着的王翠兰扶了起来:“你这是怎么了?哭哭啼啼的像是什么样子?”
“奴婢……”
王翠兰欲言又止,她总不能说自己暗中帮苏婉莹去陷害人家南王妃,陷害不成反而被找上门来暴打一顿吧?
太后虽然久病缠身,许久不理事务了,但是不代表她不明事理,王翠兰沉吟着,她必须要想出一个令太后能为自己做主的说辞才行。
太后现在最在乎的莫过于自己的身子,若是在这上面大做文章,令她信服,岂有不会帮自己的道理?
“有什么就说,在这里支支吾吾的还要爱家怎么给你做主?”太后有些烦躁,任人扶着起身走动了一会。
“奴婢……”王翠兰咬咬牙,还是开口,“太后娘娘,是这样的,奴婢想到一个方子能更好的缓解甚至于解决太后娘娘的头风顽疾,只是……”
“只是什么?”
王翠兰想了想还是咬牙上前,在太后耳边低语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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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厉言一行人到达的时候,舒晨太后闭关不见,说是头风发作,已命王翠兰出宫搜索研制好的新药方子所需要的药引子,所以即使是九五之尊的皇上,这会也找不到王翠兰。
不得已只好叫了整个太医院的太医过来,排着队一个个的给苏婉莹把脉,经过太医院的院判的诊断,苏婉莹还真是怀有了不足三十天的身孕,而且没有沾染上蝎子的毒素。
段厉岩大喜过望,自然什么罪责都不惩罚了,苏婉莹也低眉顺目,还连连的跟苏晚凉道歉,蝎子事件是自己的失误,希望自己唯一的妹妹不要跟她生出什么嫌隙来,说到动情之处更是哭的很煽情,无法不让人动容。
苏晚凉表面上应承着,心思却一下下的在翻滚,在提防,本来就该可以把她给弄死,没想到仗着她肚子里的保护符活了下来,那自己更是要如履薄冰,小心翼翼才好,想必她肚子里的孩子并不想这么早就公布吧,毕竟在深宫中一个不小心便会胎死腹中,这孩子要用在最救命的时候,苏婉莹倒是现在就用上了,估计也是一时急了,不知道现在会不会懊悔?
陪着苏婉莹说了一会的话,苏晚凉走出了出来,在花园里悠然的闲逛着,停在翠湖边,看着翠绿的枝柳,碧波的湖水,心里总觉得有种莫名的阴影,似乎曾经被人沉到水里一样,她有些害怕靠近。
忍不住堪堪的后退,却不想撞到了一个胸膛,她侧头,正好对上段厉风那一双深邃幽深的眸子。
“你……”
段厉风伸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身,另一只手轻柔的摘掉落在她鬓发上的叶片,淡淡的却意有所指的轻笑:“怎么,没想到苏婉莹会有这么一招?心里窝火?”
苏晚凉旋身离开他的怀抱,跟他拉了一些安全距离:“你的莹妹妹可是才思敏捷,我可自愧不如。”
她是没注意自己的语气,说出来才觉得有些不妥,自己是怎么了,怎么说的话酸酸的带着醋味?
段厉风显然也愣了愣,随即一张俊脸上露出了难得真诚的笑:“莹妹妹?亏你想得出这么恶心的名字来。”
苏晚凉暗自诽腹,难道不是么?人家口口声声的风哥哥一出,他就失魂落魄的像个傻子似的有求必应,那他是不是该回人家一个莹妹妹?重生1991
两人对看了一会,苏晚凉撇过头去,段厉风走过来,若有似无的提了一句:“慕容丞相面圣了。”
慕容丞相?
苏晚凉一愣,慕容潇潇他爹?
面圣便面圣,关自己什么事?只不过双眸轻闪,虽然不知道段厉风现在怎么突然像是跟自己站到了同一个阵营,但是她却相信他突然提到这个不会是没有用心。
她皱眉看着他,段厉风神色不动的的提点她:“你把潇潇的头发给剃了,记得吗?”
苏晚凉浑身一阵,柳眉紧皱:“怎么?那么久的事,还要秋后算账?还是说你要为你的宠妾报仇?”
段厉风勾起一抹笑,耸耸肩,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就是提醒你,凡事别硬碰硬。慕容中可不是凡夫俗子。”
苏晚凉锐利的眸子轻佻,也陡然的扬起一抹笑:“你不是帮我么?”
倒是没想到她突然对自己说这个,段厉风肃的眸子深不见底,看不清在想些什么,半晌才开口:“你欠我的人情我记得清清楚楚。我要向你讨要的东西也一定会找你,不过,眼下我和郧西要回府一趟,你……”
“为什么我还要留在这里?”苏晚凉脱口而出,她一点也不想待在这个令人窒息的皇宫,她尤其怀念以往那段在战马上奔腾的岁月,只是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个机会。
沉默了好一会,段厉风才悠悠的开口:“府里现在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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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砰!
荷香殿的第五十个青花玉瓷瓶被摔碎,邵阳公主气恼的又扳过一面双面绣屏风狠狠的推倒,看着砸的四分五裂的东西,心头的气却是一点都不能解。
凤景皇后进来一看,顿时火从心头升起,大步的朝她走来,邵阳下意识的一愣,转过头,啪的一声,凤景皇后扬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
那张白希的脸上一下子就呈现了五个清晰的手指印,邵阳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你父皇是让你在这里好好的闭门思过,你这是做什么?这些日子,你是以为我不知道么?你身边被你弄死撒气的下人十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你现在还要糟蹋这些贵重的器物,我闵凤景的女儿这么的输不起,你还配是我女儿么?”凤景皇后的声音冷的像是冰渣子,毫不带一丝一毫的情意。
邵阳只觉得委屈,脸上火辣辣的疼,怎么都不服气:“母后,女儿现在这个样子都是苏晚凉那小贱蹄子害我的,七叔他……他为了那个小践人现在都不理我了!你是我母后,不但不为我做主,还帮着外人来打我,这是什么道理!”
“你糊涂了不成!”凤景皇后握紧了拳头,冷声呵道,“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