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居然敢这么嚣张放肆,真该拖出去浸猪笼!
段厉风挥了挥手,刚才背后射箭的人急速退下,他抬起修长的腿朝她走了过来,他冷凝着她,站在石阶上,居高临下,浑身一股冷漠和倔傲:“还没死?你这个毒妇是不是要本王亲自给你一刀?”
她满脸的冷然与戾气,从来没有人敢对自己这么说话,更何况这还是个男人,真搞笑,这男人不回去闺房里绣花做男红,在这里大呼小叫的真是不要脸了吗?
她挑眉不屑的打量他一眼:“凭你?还不配!你是我的夫君?不守夫道,笔墨纸砚拿来,我休书马上给你写好!”
这话原本就是带着她的习性和霸气,可是这么说出来,她却莫名的能感觉到身心都舒爽,她才知道原来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也是渴望有她这样的气势才对,只是苏晚凉不懂的是,不喜欢这个男人,休了就完事了,怎么还能让这男人欺负了去?
一个女人还让一个男人骑在头上,这成何体统?
段厉风却像是听到什么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一般,冷峻的面容多了丝嘲笑:“苏晚凉!我看你是真傻了是么?你给我休书?亏你也说得出来,这天下有女人给男人休书的吗?”
苏晚凉一怔,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低头看了看自己,难不成这具身体的主人也叫做这个名字?
这,也太凑巧了吧?
只是她现在没心思探讨,她刚才听到这不知规矩的男人说什么?这天下有女人给男人休书的吗?这什么鬼话,不是女人给男人休书,难不成还是男人给女人休书么?
尼玛!
该死的阎王到底是让自己魂穿到什么诡异不着边际的国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