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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意思。”她浅浅微笑，“只是忽然想起来。”说着她摘下眼镜，一手细细揉着因为戴太久有些重眼镜框而微微有些酸痛鼻梁，另一手就伸向发髻，轻松松掉皮筋，，任青丝如瀑般闪落，微甩甩头，那黑亮头发便柔柔荡起波儿来，撩动人心。
“我有点困了，到家了记得叫我一声。”似是脱去了某种束缚，她微微放平座椅角度，调整了个舒服姿势躺上去，有些昏昏欲睡道。
展瀚哲看她这幅忽然从职场女精英一下子变成了慵懒小猫儿样，觉得有趣，伸手戳她脸，“我又有没有说过你有时候很像一只小猫儿？”
“如果说贪睡话……”她俏皮眨眨眼睛，“是挺像。”
“每天游离于完全不同两个角色，真不知道你会不会变成精神分裂，有时候我猛然看见你变化都会觉得不习惯。”展瀚哲稳稳抓好方向盘，笑道。
“还好啊。”她闭上眼睛，嘟哝回答着，“其实有时候身份明确事情就会简单多了，不会老是抱有莫名其妙期待，也就不会有什么一无所获失望感。”
“啧，这不该是我台词吗？”展瀚哲微微一愣，有些讶异看她。
“我可以说是近墨者黑吗？”她甜美勾了嘴角。
展瀚哲也笑了起来，过一会看她几乎睡着模样，犹豫了一下，淡淡询问，“你就不好奇我是和谁去吃饭？”
“好奇啊。”懒洋洋回答。
“那为什么不问？”
车厢忽然陷入一片沉默，展瀚哲几乎以为她已经睡着了时候，才有轻细声音响起，“情人不能问这些吧？”
情人身份，助理身份，都不能问，那是女朋友或者老婆才能干事。
心头被什么钝钝一刺感觉，展瀚哲抿了唇，“你可以问。”
“不要。”果断拒绝。
“为什么？”拧了好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