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骂谁?”玉千泷挑眉,云逐蹙眉,周五直盯着自个儿的主子。
“贱人骂你!”
“哦,原来是贱人在这骂人。”
“你!”自持清高的轻雾口才自然不如超时代的玉千泷,当即转移这个话题:“你怎么会在这里!”玉千泷好好的,她怎么办?只要想想主子恶魔般恐怖的惩罚她就浑身发冷。
玉千泷不开口,不屑回答,质问的口气让她很不爽。倒是云逐来了句:“爷的内侍,轮得到你来质疑?!”慵懒的抬起眼帘,温润的目光射向轻雾,却让一袭轻纱的她感到刺骨的冰寒。
对付无赖就得沉默,否则他能粘人到死,所以玉千泷自是懒得理会的。
“你们俩居然苟合!·····”似乎被一双摄魂的媚眼蛊惑,竟下意识的脱口而出,随即心一冷,她真的只是想了想而已!
“你的舌头太多了!”玉千泷闪身来到轻雾身前,十五岁的身高,自然不足轻雾的身材高挑,掐着她的脖子显得有点违和。
玉千泷这辈子最不能听这两个字,因为前世的她跟随师傅之前由母亲带大,邻居亲戚都说她是妈妈与野男人苟合生下来的野种。
而轻雾看着她的步法身形,瞪大了双眼:“竟然是你!你竟然是个······”女儿身三个字没说出来,疯了般的狂笑不止,这个世界都疯了!
“哈哈哈哈哈,主子······”轻雾疯狂大笑,话还没说完,便被一根飞来的银针击穿了脑子,到死都保持着疯狂的状态。
额头中央的血窟窿,还有脸上纵横交错的刀疤,这样子怪是瘆人。
砰——
只见发射银针的怜花已经倒地身亡,脸上居然挂着一丝笑意?
她知道杀了轻雾自己也不可能逃出去,与其被俘不如自尽,少些痛苦,早些解脱。
是什么能让人到死都笑的解脱?是因为不用受刑而痛快的解脱?
就这样死了?院子里的侍卫还在震惊中。
变故不过在这一瞬之间,似乎理所当然的发展,三人的表情都也没有一丝浮动。
玉千泷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思索着轻雾的半句话,主子?
云逐继续喂鱼,只将一个侧脸留给所有人,脸上的神色说不清,或者是没表情:“众位辛苦了,你们特使大人,想必······”
剩下的话不用说,聪明人都知道。
轻雾带来的侍卫头子抱拳:“公子无须多想,属下等自当如实以报。”待云逐点头后,带着轻雾和怜花的的尸体离开。
“目的?”玉千泷挑眉,别说她不信,当一个人下令要杀你,把你活命的机会当成无聊时的消遣,却回过头来救你,甚至帮你报仇,你信么?
“暂时没想好。”云逐收起两日来的轻佻,淡淡的看着玉千泷,这是他的实话。
“呵,那就是各取所需?既然交易完成,那么,再也不见。”玉千泷无谓一笑,举步离开。他救她,也利用她,算是扯平了。
“对了,你的扇子不错······”前方的身影消失在转角,留下一句话,成功的让暗处的人倒吸冷气,手一顿,看向若有所思的云逐。
“爷······”周五也收起了往日的轻浮,一丝异样闪过那双岁月沉浸的黑眸。
云逐如玉的手负在身后,修长的指尖捏着细小的银针状物体,轻轻一转,唰,银针头部刹时金光闪烁,犹如一朵迅速绽放的昙花,急速旋转,花瓣呈刺型,花瓣边上还泛着冷冽的幽光。
“交易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