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个人把马缰绳递到她手里,她深深的看了眼湖中似沉睡的男子一样,在转头看着给她递缰绳的暗卫,双脚一蹬跨坐马背,随手扯了两块布,心里安慰的堵上了骏马的耳朵。
看着她幼稚的行为,四周的人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这是在质疑主子的决定!距离上一个对主子质疑的人,已经有十多年了,而且,连骨灰都找不到了。
各处传来的丝丝声让她以为自己误闯了蛇窟,甩甩头加油打气,然后双脚向前一踹,凌空划出奇怪的阵法图廓,出其不意的攻击愣是让那名暗卫咔嚓一声,折了打她屁股的手腕。
“我代替你妈教导教导你,别人的胸和屁股是不能随便摸的,即便不小心摸了也要付出相应代价滴!”
一众暗卫磕掉老牙,一致怀疑:他有胸有屁股?没有、、、、、、、、
策马扬鞭之间,那暗卫的屁股上又实实在在的挨了一鞭子,含泪目送黑夜中娇小的身影纵马而去,默默委屈的告诉自己:为主子办事,为主子挨打,一切都是值得的。
看着那骏马少年只留下一道扬尘,主子没有发话!一干人等二次抬头望天:没有从西边出来的太阳,只有从东边逐渐升高的月亮。
一名暗卫深情抹泪:主子好仁慈,是谁说主子难伺候?除了嘴巴叼了点,习惯讲究了点,心情随时更年期了点,其他的真没什么了。
“再取身衣裳。”
直到空中月色渐浓,男子才缓缓从湖中走出,每一步都优雅自如,每一步都犹如用尺子量过,抬脚的度数,跨出的距离,几乎如出一辙。
等他上岸,速度超快堪比世界长跑冠军的侍卫已经捧着一个托盘,站在男子身边。
若有所思的回头,看了眼湖中石头上落下的衣物,挑眉。
利落的换上干净的锦服,随手一拢,满头墨发便被紫金冠玉带束起。
有些慵懒,有些随性张扬,又有些不可一世。
有些人的完美,不用多余,只要一句话,一个动作,或者是一个侧影,就足够了。
男子抬头看着那抹圆月,直到爬上云霄顶端,这才淡然开口:“寻迹。”
早已端坐高马上的一队侍卫,每人肩膀上方立着一只晶莹剔透的小蝶儿,急不可见的触角同指一个方向,然后纵马离开。
男子低头,看着掌心虚幻的莲,神情意味深长还隐藏着危险。
很好!
“追上了怎么处置?”
砰——一道身影呈抛物线的被踹出去好几丈,抽都不用抽。
这倒霉孩子!刚说主子好仁慈的暗卫,再次默默抹泪,将人扛走。
男子在草丛中蹭了蹭锦靴的边底,明显的嫌弃与排斥,眼角抽了抽,看着脚边的东西若有所思,眼眸中似乎酝酿着暴风雨前的平静,嘴角莫名的上扬。
好一个女人!
微微挥手,衣摆一撩,一众侍卫隐卫,跟随着男子,浩浩荡荡的离开。
待四周再无人气,一棵大树下的人,再也支撑不住,失去全身力气的她,就连呼吸都觉得那么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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