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上爬起来,也不敢往后看,跌跌撞撞的我走出了这个如此诡谲的禁院。
身后一双眼睛透着深遂看着这个消失的淡粉倩影,眼里全是深深的绝望,这么多年了,人道是他爱妃如痴,谁又真正明白各中原由。
…………
昨晚的一切,如果一个怪异的梦境,可我却能清晰得记得那满身的酒气,那如梦呓一般的低喃。
我知道他可能叫的不是我,可是他又把我当成了谁?
第二天一切平静,如往昔一般。
所不同的是大家都开始纷纷收拾着要出门的东西。
小香丫头这次也随我们前去北海,轩说路上好有人照顾我,毕竟行军打仗是很辛苦的,而且全是男儿,我们两就成了这个军队里最特殊的人。
因为别人要不骑马,要不走路,只有我们俩是坐马车,这样一来似乎还拖延了行军。
我不知道轩为什么要让我来打这一杖,其实大部份方法,我已经全都告诉他了,可为何他还要带我这样一个包袱上路呢?
当然就算他不带我来,说不定我也会缠着他让他带我来瞧瞧,像他这样的玲珑心,什么事都在我没开口之前,他已然知道了我想什么,做什么。
大军行了整整十天,终于到了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