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地,空无一人的游廊上走来个捧着花瓶的富泰婆子。
她轻轻勾唇,“就是你了。”
她手腕一翻,手中一枚石子嗖地飞出,重重砸中了那婆子的手背。“哐啷”一声,花瓶眨眼间摔碎了一地。
那婆子吓了一跳,又见花瓶碎得不能再碎,脸色顿时难看至极。她四下张望,瞅见地上的石籽,立时插腰骂道:“哪个不干人事的兔崽子,居然想陷害我崔婆子,还不出来?”
“噗嗤”,笑声脆响,“崔嬷嬷,兔崽子自然干不成人事,你这骂的可不对。”
“好啊,原来是你。”崔婆子一眼看见已经下树的沈灵溪,立时冷笑道,“好你个小贱人,一天不打就翻了天了,居然想陷害老娘?”
“放肆!”沈灵溪厉喝,气势顿放,一时间竟将嚣张惯了的崔婆子骇住了。“我是贱人,我爹又是什么?”
“当然就是贱人他爹……”崔婆子愣愣的张嘴就接。
“放肆,你一个小小贱婢,竟然敢辱骂当今宰相!”沈灵溪冷冷一笑。
崔婆子霎时面如土色,左右一看,这会并没有人,立时又放松下来,狞笑一声,边挽袖子边朝她走了过去,“你真当自个是相府的五小姐了,你娘就是个背主下贱的狐媚货,贱人生下的自然是小贱人,要不是夫人仁慈,饶了你一命,你以为还能活到今天?哼,我今天就代夫人好好教训你!”
沈灵溪眸中寒光流溢,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盯着逐渐走近的崔婆子。就见崔婆子伸手就抓向她的头发,她身形微闪,避了开去,扬手就狠狠扇了崔婆子一巴掌,“往日你欺我辱我,今天我必要你自食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