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公,你的意思孤未尝不知。只是让孤忍气吞声,龟缩在陈留两个月的时间,不说孤能不能忍下这口气,恐怕这才是遂了他们心意,单单凭此就能先挫我军锐气。”
“孤这次出兵,虽然动怒略显草率,但却绝不是贸然行事。一者,他们无理在先,我们占据大义,将士齐心,军心可用;二者,如此出兵染指泰山郡的绝佳机会,孤岂能坐失良机?”
“至于大军训练,他们本就是训练有素之辈,经过这段时间的修整恢复也差不多了,剩下要掌握的,只有战争才能教会他们,现在正是需要用一场战争来洗礼,让他们知道自己还有哪些不足的地方。”
“这泰山郡,孤打定了,而且是马上就要出兵攻打!孤要让天下人知道,孤可不是软柿子,挑衅孤的人,都是死人!”
宋濂见刘协已经下定决心出兵,而且神智清明说得在理,也不再执意劝说,连忙退下去为大军调配粮草,全力支持刘协发动战争。
不一会儿,苏烈、李典、周仓、裴元绍连同李存孝,全都披着盔甲就赶了过来,满脸的汗水,一看就是还在指挥士兵训练听到传令马上就赶过来的。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此次出兵,乃是把属于我们的东西拿回来。泰山郡守既然不愿意出兵,那我们就自己出兵,他要是敢从中阻拦,不要顾及,全都拿下。这一次,我们的战略目的不仅仅是夺回战马,还有趁机拿下整个泰山郡,甚至以此为豁口,剑指整个兖州,明白么?”刘协对着众将解释道。
“这次出兵非同小可,不管是泰山贼还是泰山郡守都不可能这么大胆,擅自截下孤的战马,这后面一定有别人的影子,恐怕那兖州刺史刘岱也逃脱不了干系,你们统兵在外不得掉以轻心。至于这领兵之人,彬父,你觉得我们应该如何出兵?”
虞允文向前一步,指着地图说道:“泰山郡位于陈留以东,我们可以选择从己吾和酸枣两县出发进行包夹围困。我们兵力占优,他们若是分兵,未战先败,不足为虑;他们若是不分兵,我们一路大军和他们对峙,另一路则可以乘虚而入,深入泰山郡,直接攻打包围其郡城。至于兵力,既然殿下想要借此练兵,那就每一路派遣一万大军,苏将军麾下一万大军作南路,至于北路,虞允文看了看众将都是一脸请战的表情,难以抉择,最后还是把目光停留在了刘协身上。
因为虞允文不知道,这次刘协是否也会亲自带兵出战。
刘协知道与虞允文在想什么,沉吟了一会,才道:“彬父的建议虽好,不过却太过高估泰山郡了。而且两万大军,对我们的粮草压力太大,不值当。孤以为,南路己吾大军,由李典统率其麾下八千大军出战,而北路酸枣这边,由周仓和裴元绍两人带领麾下七千大军发起进攻。此次孤并不会亲自统兵出战,苏烈和李存孝,你二人也都不用参与此次作战,负责带领大军继续训练。尤其是定方,等三千战马一到陈留,加上雍丘的数百战马,你要尽快整编出一支三千五百人建制的骑兵出来。”
“喏。”众将齐声答道。
“事不宜迟,现在都下去调遣兵马,带足粮草,明日一早出发,争取速战速回。另外,征战过程中,不得欺压百姓,须得秋毫无犯,违令者,军法从事!”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