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的这些道理,他们总是觉得不会相信的。
武大笑眯眯的说道:“俗话说得好,‘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咱们虽然并不是什么马,也不是骡子,但是,这道理还是想通的,行不行,不是靠我说的,而是看我怎么做的,大家既然不相信,那我也不说什么,就请大家来看看,我是怎么做法驱妖的吧!”
“啊?开国男,你还会驱妖?”
武大嘿然一笑:“怎么可能,不过是打了套拳而已。”
“什么意思?”有人不解的问道。
武大笑着说道:“我当时啊,为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但打起了拳,而且还口中念念有词‘一切胎生、卵生、息生,来从虚空来,还归虚空去。往生再世,皆当欢喜,南无阿弥陀佛……阴阳五行,乾坤借法,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是的,你们不要这样看我,当时,人们也是这样看我的,甚至以为我是个疯子。”
“就在这关键的时刻,那悬挂着铜钱的灰线终于发出了轻微一阵晃动,我等的就是这个时机,因为,毕竟那灰线时间到了是要断的,便就看准机会,连忙右手一指,大喝了一声:“破!”
“那诡异的横在空中的灰线,顿时应声而断,而那悬挂着的铜币也“当啷”一声的掉落在地。”
“哈哈,一切就是这么轻松!”武大笑眯眯地说道。
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武大说道“那是不是赶巧了啊?”
“对啊,你不是说那是假的吗?”
“对,灰线到了时间,那就会这样的!你这么做是投机取巧的!”
武大听了这些话,都要呵呵了,看向了陈文昭说道:“府尊,方才我想要表达的意思,想必府尊是能够知晓的了!”
“子不语怪力乱神,开国男所说的极是,是不会有什么妖怪的,一切都只是知识而已!”陈文昭拍案定性了,他也不想给武大加持上神秘色彩,那样的话,可就太糟糕了,虽然武大所说的有些个让人不明白,但之后回去做一做实验,不就万分清楚的了。
而武大想要证明他没有神秘色彩这一点,让陈文昭很高兴,果然没有看错人。
他厌恶的看了那瘫在地上的中年汉子一眼,随即嫌弃的挥了挥手:“去带李都监看病!怎么好端端如此了,真是可笑!”
说完了这些,陈文昭又看向武大问道:“不知之前你对马都监扇鼻子,还有拍屁股是什么意思?”
武大笑着解释道:“一是觉得马都监的话,臭不可闻,二不过觉得他说的是狗屁罢了!”
众人闻言,顿时哈哈大笑起来,这个武大还真是有意思啊,呵呵,这两个动作,现在想想,还真是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啊!
即便是陈文昭也不由得被武大逗得乐了,轻笑着说道:“乱弹琴,好了,这本是庆功宴,来,让我们端起酒杯,来祝开国男一杯!”
“好!”众人无不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