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个小姑娘激起你的征服欲了?”凤栖梧笑着调侃她,眼神却没有离开擂台。
寒韵笑“她的拳法很厉害,我想去领教领教。”
“我们的名额只有三个,不能浪费了,你想跟墨雪交手,以后有的是机会,这会儿还是能挡掉几个讨厌的人就挡掉的好。”凤栖梧说着看向林门的位置,若说寒月宫和绾杀宫在武林中与那些门派对立,还真没有,但说起不顺眼的,这一次突然冒出来的林门还真要算一个。
寒韵想和墨雪交手也是一时兴起,听到凤栖梧的话,立即正色道:“宫主,最后的决战如果不出意外,就是您和王爷了,属下和风朗要对付那个势力?”
“你,林门。”凤栖梧目不转睛的盯着擂台,哪怕上面的人已经换了,她也看,好像上面有什么东西吸引着她一般“风朗,我会让他见机行事。”
“明白了。”寒韵点头,看向擂台,墨雪已经在和下一个对手交战了,她却无心观看了,凤栖梧究竟在看什么,她也跟着凤栖梧盯着擂台看了半天,却是什么都没看到。
半夏见寒韵那副蠢样儿,不由觉得好笑,直接问凤栖梧“宫主,您再看什么呢?”
“对啊,您都看了半天了,擂台那里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吗?”寒韵听到半夏问出了自己想问的问题,立即跟着转过来。
凤栖梧揉揉因为看得久了有些酸的眼睛“没什么啊,我就看看擂台柱子上的那旗子什么时候掉下来。”
“嘎!”寒韵尴尬的抬头,就看到擂台上那一枚高高的写着“武”字的旗子本来是两端都被固定在旗杆上的,结果不知道是不是被谁的劲气扫到了绑着旗子的身子,一端已经飘了起来,果然随时都会掉下来的样子。
无语的翻个白眼,和同样无语的半夏交换了一个无奈的眼神,继续看比赛。
沈犹烈寒将凤栖梧拉到自己身边“有那么无聊吗,不是才回来,又想出去了?”
“没有,我是在想啊这突然冒出来的钟离莫会不会跟薄溪云身后的人是同一股势力,他们究竟想做什么?”凤栖梧任由沈犹烈寒将自己揽在怀里,蹙眉道:“储君之血的事情到如今也还没有眉目,我也忘了问钟离莫对方究竟有没有拿到他的血,这件事让我总是心里不太安宁。”
“别担心,这件事鬼老一直在跟进,目前虽然没有确切的消息但是对方也消停了段日子,至少我们还有喘息的机会,不是嘛?”沈犹烈寒安抚的将揽着凤栖梧的手臂微微收紧,面具下的眉头却是微微皱起,想到鬼老传来的消息,暗道这边的事情是得加快速度解决了。
下午的比赛进行的如火如荼,墨雪如寒韵所愿的成了继清宁以后第二个三连胜者,当他打完第六场的时候今日的比赛也暂告一段落了。
终于能回去,凤栖梧狠狠松了一口气,走到场地外其在马背上的时候才想起来“安至诚今天去哪儿了,怎么一整天都没见着他人影?”
“楚伯肇也不出现,估计俩人又去哪儿玩乐吧,他们的势力的确不屑于看今天的这种比赛。”沈犹烈寒说的毫不掩饰,有些经过的武林中人虽然心头不悦,却也没说什么,毕竟他说的是事实,对于像他这样的高手来说,看这些人的比赛,跟看幼童相争没什么区别。
凤栖梧眼珠子转了转,不怀好意的道:“昨晚安至诚喝醉了,我让人把他送到楚伯肇房间里,你说,会不会??????”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但是了解凤栖梧如沈犹烈寒,从她那略显猥琐的脸上就知道她想说什么了,无奈于自家猫儿偶尔的大胆,沈犹烈寒一把将凤栖梧拉到自己的马背上“对别人的事情那么感兴趣,我们之间,猫儿不妨也考虑考虑?”
因为整个会场都散场的缘故,现场人实在是有些多,还好通往天下第一庄的路早就被清开,也就那些没有骑马的门派弟子熙熙攘攘的往前走,倒不妨碍骑马的人,凤栖梧闻言却是红了一张脸,像受惊的小动物一般四下看了一番,这才道:“禽兽啊你,我才十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