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皇叔的演技再一次瞒过了可怜的曹老大,暗暗点头觉得刘皇叔不足为惧后,曹老大慢条斯理的说道:“兵在精而不在广,将在谋也不在勇,陶应小贼诡计多端用兵有方,又收降了吕布麾下的大量精兵强将。整体实力大增,袁公路这一次怕是要凶多吉少了。吾估计,袁公路这一次就算不死。也得在陶应小贼面前遭到重创!”
“和我估计的差不多,袁术匹夫就算能逃活命,最精华的地盘起码也要被陶应小贼抢去不少。”刘皇叔心中嘀咕。脸上则恭敬说道:“明公赐教极是,袁公路为人谦厚,远不及陶应小贼奸诈狠毒,这一次如果用兵不慎,怕是要吃不小的亏。”
“虽然此战谁熟谁赢,目前还不能定论,但是……。”曹老大拖长了声音,突然恶狠狠的说道:“但是,绝对不能让陶应小贼胜利,更绝对不能让陶应小贼抢走袁术最精华的淮南之地!最至少。必须要让陶应小贼付出惨重代价!不然的话,这个小贼将来就更难对付了!”
“可是,明公,袁本初被陶应小贼蛊惑,不许你出兵徐州……。这又如何是好?”刘皇叔故作为难的问道。
“吾当然不能出兵,吾即将西征迎驾,后方空虚,也没有力量出兵徐州。”曹老大毫不隐晦的回答,然后曹老大又微笑说道:“不过,吾虽然不能出兵。玄德公你却可以名正言顺的出兵攻陶,助袁术一臂之力,使陶应小贼的吞并野心化为泡影!”
“明公说笑了。”刘皇叔心中激动,脸上假惺惺的苦笑说道:“桃园兄弟孑然三人,无兵无将,更无战马兵器粮草,又如何能助袁公路一臂之力,又如何能阻止陶应小贼的吞并野心?”
“吾与你一千五百兵,马百匹,车百乘,军粮万斛。”曹老大淡淡的说道:“玄德可带着这些兵马到汝南去,汝南郡土地广大,黄巾并起,又时刻威胁着陶应小贼的南征粮道,以玄德之能,到了汝南之后,定然能够大展拳脚,让陶应小贼的背后日夜不得安宁!”
“终于熬到这一天了。”刘皇叔悄悄握了一下拳头,也不推辞,马上离席向曹老大下拜行礼,沉声说道:“明公恩德,备没齿难忘!请明公放心,备到汝南之后,一定竭尽全力,阻止陶应小贼残害无辜,荼毒生灵,必不辜负明公之望!”
“吾相信玄德公一定能做到。”曹老大点头,又吩咐道:“玄德公请起,下去准备吧,吾这就下令分点兵马,划拨粮草兵马,诸事齐备之后,玄德公可立即出兵汝南。”
做梦都想摆脱曹老大控制的刘皇叔大喜过望,赶紧又向曹老大再三道谢,欢天喜地的告辞离去。而刘皇叔前脚刚走,旁边始终沉默不由的荀彧马上就向曹老大说道:“明公,你这可是放虎归山了,刘备枭雄,今日一去,今后再想收服,怕更是难上加难矣。”
“放虎归山?”曹老大笑了,忽然喝道:“吾此举岂止是放虎归山?简直就是放龙入海!刘备乃人中之龙,让他离去,是让他蛟龙脱金锁,吞云又吐雾!”
“既如此,那明公为何……?”荀彧试探着问道。
“刘备是龙,不得水便是龙困浅滩,鱼虾可戏,擒之尚有可能。”曹老大语气平静回答了一句,又忽然提高声音,咬牙切齿的吼道:“刘备枭雄只是龙,陶应小贼却是蛇,还是最毒的五步蛇!山川大泽,草木树林,全都困不住这条阴狠毒蛇!稍有不慎被他一口咬中,那就是神仙也救不回来!这条毒蛇现在还小,还有希望把他七寸打断,可如果让这条毒蛇长大长粗,长犄角生金鳞,腾云驾雾,化为飞天毒龙,那就是神仙也收服不了他了!”
懊悔的激动吼完,曹老大喘了口气,又摇摇黑脑袋,叹息道:“两害取其轻,为了牵制住更危险的陶应小贼,吾也只有把稍不危险的刘备放出去了,希望他能够不辜负吾的期望,替吾拖住那个陶应小贼……曹老大发出这个感叹的这天,也恰好是咱们的陶副主任大排宴席,正式迎娶袁绍爱女袁芳的日子——穿越两年多了终于正式迎娶了第一个妻子,在种马横行的穿越者中,咱们的陶副主任也真算是难得的道德君子专一丈夫啊。而且咱们废私忘公的陶副主任也已经做出了决定,准备婚后第三天就率军南征,去找自己正牌老婆亲叔叔的麻烦——公私分明加大公无私至此,咱们陶副主任也算得上东汉末年的官员楷模了。
夜深客散,至今不知道老婆到底长什么模样的陶应带着满身酒气,提心吊胆的进到了点满了红烛的洞房之中,灯火之下,身材娇小的袁芳头顶红盖,怯生生羞答答的坐在新床之上,暂时还不敢克现在这个老丈人的陶副主任心中难免嘀咕,“到底长得漂不漂亮?能打多少分?如果只是六十分都好,如果长得象灵儿家那个零分厨娘……。”
想到那个女版钟楼怪人,陶应不禁打了寒战,身上酒意一下子散了大半,可是事已至此,红盖头下的袁芳姑娘那怕只有二十分,陶应也只能是硬着头皮把这二十分吃下去,所以没了办法,陶应也只能是一边悄悄的祈祷着老天保佑,一边颤抖着慢慢揭起袁芳头上的红盖,心里还不断嘀咕,“如果三十分以下,我就醉在床上睡觉!如果三十分以上五十分以下,我就把灯全吹了!如果五十到六十分,我就只留一支蜡烛……。”
红盖逐渐掀开,亲切的笑意也逐渐出现在了比杨宏长史更现实的陶副主任嘴角,红盖下的少女虽然不是什么绝世美女,可是白嫩面孔上的五官十分精致,羞答答的大眼睛又黑又亮,十分耐看。
狂喜之下,一个三国时代绝对不存在的词也从陶副主任嘴里脱口而出,“八十分以上!”
“八十分以上?”羞涩中的袁芳惊讶抬头,满是疑惑的问道:“夫君,什么是八十分以上?!”
声音清脆,温柔而又动听,可是温柔动听的声音又马上变成了羞涩的惊叫,“夫君,你怎么马上就脱衣服了?门没关,门还没有关好!”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