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长立刻指了一个村民,让他回家套马车。
在此危急时刻,即使没马车,作为村长,他也要指派一辆马车。
许青山把许春花抱上马车,老婆孩子坐上去,一家人消失在乡亲们的视线里。
“哎,你们说许德旺咋这么狠心呢,亲孙女也打的这么狠。”
“亲孙女?哼,亲孙女他怎么舍得?”
“啊!村长,你这话里有话啊,莫非春花不是他亲孙女?”年轻的村民问道。
老村长叹口气,“陈谷子烂芝麻的事,你们就不要打听了,只是这次许德旺做的过分了啊。”
他本想找许德旺说说这事,可又觉得自己突兀前去不好,毕竟清官也难断家务事,他即使去,也要由许青山请他去。
马车急行一路,来到镇上鹤年堂,找郎中朱红年诊治。
饶是朱红年治疗过各种伤病,可看到许春花的伤,忍不住皱眉,许春花被打的太狠了,这简直是下死手。
他立刻对许春花开始救治,至于诊金,连问都没问。
医者父母心,作为一名郎中,他的第一要务是救人。
他给许春花处理好伤口,涂抹上药,面上的表情却不乐观。
他告诉许青山夫妇,许春花的伤太严重,他这番治疗只能暂时帮她稳住伤势,无法根治,他们最好带许春花去松江城,找大药铺的郎中诊治。
许青山和田氏没有犹豫,当即就按照朱郎中说的做,离开前,他们夫妇齐给朱郎中磕头感谢,至于诊金,让朱郎中先记账。
马车带着许春花匆匆进入松江城,在这个比镇子大了几十倍的城市里,许青山和田氏都有点眼晕,这感觉就像一个常年生活在山沟沟从未出过村的少年突然来到帝都,茫然不适应。
田氏忽然想起许春花曾带她去过几次品茗轩茶楼,许春花和那里的朱掌柜关系不错,情急之下,她带着许春花来到品茗轩。
当朱掌柜看到血粼粼昏迷的许春花时,心神俱惊,他连忙把这事告诉在书房挥毫泼墨的主子司永安。
司永安看到许春花时,手里的狼毫大笔啪嗒一下掉在洁白的宣纸上,他却毫无知觉,眼里满是怜爱。
当即,让朱掌柜请来他的专职郎中给许春花诊治。
郎中的诊治结果是,许春花的伤主要在内里,屁股、脊椎等骨骼都受伤较重,不易治疗。
即使治疗好,骨骼也可能无法痊愈,留下病根。
司永安让郎中用最好的药给许春花治疗。
他把许青山和田氏叫到书房,问他们许春花受伤的缘由。
他山上有一种上位者的高高在上,气场强大,在他面前,许青山和田氏不敢隐瞒,把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一遍,司永安听完,气的摔碎茶盏,“虎毒还不食子呢,这老匹夫竟然把孙女伤成这样,混账。”
他挥手招来自己的保镖小黑,“去把那老匹夫的狗头砍来。”
【作者题外话】:女主强势的时候到了,身世也该揭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