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水之欢,怕就是如此吧?”皇上低声在方春旎耳边说,方春旎羞怯的垂头,将个头深深埋去皇上臂弯中。
皇上打量她叹息:“卿真是倾国倾城貌,兰心蕙质,多才多艺。”
方春旎打量皇上,惊羞的眸光里透出几分迟疑,淡淡一笑。皇上香了香她的粉腮,低声说:“看,都惊出密汗了,”说罢为她揩一把额头的细汗,更揉弄她白皙如丝的肌肤。
“待你诞下麟儿,朕一定好好宠你,补偿你。”皇上凑去她耳边轻语,方春旎羞涩的一笑,含了几分矜持,推开皇上说,“仔细让小皇子听了去。”
“他可懂得什么?”皇上游龙戏凤般逗弄方春旎道。
夜色静谧,新月如钩,烛影摇曳,花香阵阵飘散在水雾中。忽然,皇上一把托起方春旎,将她举出水面,惊得方春旎惊叫中,被皇上稳稳放在池子边一个荷花台上,只曳了薄纱,羞得方春旎遁逃无路。
宫娥们听闻动静冲进来,一见此情景,羞得掩面惊叫逃离。
皇上这才吩咐人为方春旎换上汤衣,抱她回了寝宫,看她拖曳了长长的乌发如瀑布一般柔滑,暖玉温香拥满怀,很是惬意。
忽然,殿外一阵争执声。
“皇上已经入寝了,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明日再启奏吧。”小太监瓦儿的声音。
“吉嫔娘娘的事儿是小,可是娘娘腹中皇子的事儿可是大,若是迟了耽误了,误了皇子,有个好歹,你有几个脑袋掉得起?”伶牙俐齿的说话的是吉嫔身边的宫娥百香,方春旎心一沉,知这贱人捺不住寂寞,妒火焚心,派了宫娥来她被窝里拖郎君了。
但她仍装作迷蒙沉醉在皇上怀里一无所查的醉意迷离的模样,一条白皙的玉臂搭在皇上胸口。
“何人在外喧哗?”皇上朗声问,帐外晃过一抹亮光,依约是有人开启殿门,小太监瓦儿在帐外禀报:”回皇上的话,是吉嫔娘娘宫里的宫娥百香,说是吉嫔娘娘腹中脉象不稳,有些害怕,一定要见皇上。”
皇上一怔,心里不快,却还是有些担心。方春旎忙推他起身说:“莫耽搁了,还是去看看吧。虽然皇上不会妙手回春,帮吉嫔姐姐安胎。但或许吉嫔娘娘一见皇上,心定了,就安稳了。”
皇上心中吉嫔任性,但方春旎的话里也寒酸,嘴里虽然雍容大度,那眼眸里一丝醋意却难掩,也透出几分小女子的矫情。皇上不觉噗嗤一笑,搂她在怀里说:“还不曾见你有如此本色的模样。”
方春旎推开他的手说:“天下的女子哪里有不自私的,何况是在抢郎君的事儿上,怕是兔子也会。”
皇上一嗔恼佯怒着:“大胆!敢讥讽朕是兔子?”说罢一把抓起了春旎,不顾她的躲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