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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云飞扬留下后,岑之矣就像个快乐的小蜜蜂一样,成天四处穿梭,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她的快乐。
药田里,岑之矣和云飞扬各自背着药篓,采摘着金银花,岑之矣偷偷的环顾四周,看大家都在忙着摘金银花。
她走道云飞扬身旁,小声的说:“今天晚上你把门打开,我有话想跟你说。”
云飞扬道:“有什么话,你现在说也一样。”
岑之矣神色颇为认真的道:“我要跟你说的话是秘密,我刚从胡小七那里弄到手的秘密,你上次不是让我问,咱们祖先跟陆家有何渊源么?我以前都没想过这个问题,现在我总算知道了。但是,这是咱们族中的禁忌,在这里,我哪敢大声嚷嚷!”
“为什么你不知道的事情,胡小七却知道,他看起来比你还傻!”云飞扬心里其实很高兴,恨不得立刻就能找一处地方,让岑之矣把秘密告诉他,可是他却不能表现得太过着急,即使在岑之矣面前,也不行。
岑之矣耸了耸肩鼻子,眼神分明就透着鄙视,“你以为你很聪明么?其实你才是笨死了,你傻啊,胡小七的老婆是谁?”
云飞扬取笑她:“你居然去问岑古央琳,难道你不怕她放狗咬你?”
“你再提这个事情,我就生气了啊!”岑之矣努着嘴,一脸的不高兴。
说起这个事,她就郁闷,胡小七家的那几条狗,本来是只听她一个人的话,谁知道岑古央琳嫁去胡家后,那几只狗,居然只认她一个!
有一天,岑之矣去找胡小七。
岑央古琳耀武扬威看着她,然后对大黄说,“把岑之矣扑倒!”
大黄不顾往日情分,当真领着几个狗,一起扑上来,让岑之矣摔倒在地。
好在它们还有点良心,没有真的凶岑之矣,只是这种被狗给背叛了的滋味,真是让她很不好受。
看着岑之矣一脸的不高兴,云飞扬幸灾乐祸的说道:“狗也是看主人的,以前胡小七只对你一个人好,大黄几个自然就围着你一个人转,现在他们知道岑古央琳是女主人,当然只听她的话了!怎么?你现在后悔将胡小七给放走了?”
岑之矣跺脚道:“好啊!弄了半天,你挖了坑在这儿等我跳,我要是想嫁给胡小七,还轮得到你吗?我就是气大黄,它打生出来开始,我就对它那么好,后来它生了小狗没奶,我还瞒着我娘,偷偷的宰了家里的大母鸡,给它炖汤下奶,它倒好,只对别人摇尾巴!”
说完这番话,岑之矣也不再理云飞扬,转头去另一个药架旁摘花。
云飞扬看她真生气了,凑上前去安慰她,“狗是最有灵性的动物,你对他好,他会记得一辈子的。你对它好没错,可是胡小七也对它好,事实上胡小七才是它的主人,它讨好岑央古琳也是没错的,你跟一只狗计较个什么。看在你被大黄遗弃,这么可怜的份上,我今晚就牺牲一些,让你来吸我的阳气吧!”
岑之矣捶了他一下,脸被憋得通红。
自从云飞扬的伤好之后,岑大娘就药房整理出来,在那里给云飞扬安置了一张*。
有一次,岑之矣半夜想到好玩的事情,偷偷溜到云飞扬房间里去跟他说话,两个人正在浓情蜜意之时,聊着聊着就抱到了一处,情动之时,被岑大娘抓了个正着。
“声音小一点,你们年轻人精神就是好啊!我们老人家却跟你们比不得,早点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岑大娘一看到云飞扬羞得抬不起头的样子,故意说了一句,“我看,这张*还是撤了吧。”
云飞扬很想冲上去对岑大娘说,我是被逼的。
可他真的是被逼的么,哎!
从那以后,云飞扬睡觉之前,都要把门给栓得紧紧的,以防岑之矣再次犯案。
岑之矣真不是故意的,她也不知怎么回事,自从道参大叔走后,她和展大哥却再也找不到独自相处的时间,无论他们走到哪里,周围都会遇上几个人。
这对岑之矣而言,真是太难受了,她很需要有个只属于她和展大哥的独有的空间,两个就静静的挨在一处,倾听彼此的心跳呼吸。
有一次晚上,岑之矣又睡不着,想找他说话,可是无论岑之矣说什么,云飞扬都不肯把门打开,岑之矣就在门外求他,“你把门打开一下吧,我就看你一眼,跟你说一句话,马上就走!”
云飞扬怕她大声嚷嚷,再把岑老头夫妇给吵醒,只能叹气把门打开,门开后,却坚持跟岑之矣保持三步的距离,“你想说什么,快点,说完就马上回去睡觉!”
他不躲还好,他一躲岑之矣脾气就上来了,像个凶神恶煞一般,把他逼到墙角,“你躲什么,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
云飞扬摇头道:“我不信,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吗?”
“像什么?”
云飞扬怅然道:“民间故事里,有那种专门吸食阳气的女鬼,晚上会敲书生的门,如果书生把门打开,那女鬼就会勾-引书生,趁其不备,吸走他的阳气。”
屡次求爱被拒,让岑之矣十分挫败,她本是山野村姑,这样的身份,在见多识广的云飞扬面前,总有一些畏畏缩缩。她之所以能在云飞扬面前保持那一份天真活泼,与云飞扬的*溺纵容有着莫大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