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天不慌不忙不冷不热的说道:“我笑当家的你脑袋不是很好使。如若我们真的是官府的人,大可以把官兵引来后便一走了之,何苦还折回来救下你们俩,然后站在这里让你拿着剑指着?况且你们俩一个重伤一个轻伤,我们三人也都是习武之人,你想杀我们恐怕没那么容易,但是为什么柳清风愿意站在这里让你拿着剑指着却不辩解什么?”
“这......”刀疤有些被说动了,转而又质疑道:“是因为你们还想拿好处。”
“好处?”楚寒天不屑,“官府的目的就是把你们全部剿灭,我们如果是官府的人,只要让官兵把你们全部杀光便可以领赏了,无需再来救你们,我再退一步说,如果我们想杀你的话,当初在你们酒中下的就应该是剧毒了,何苦下了*药再引来官兵抢功?”
这话一说,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便哑口无言,实在无反驳之词。
惊鸿无力的扔下了手中的剑,颓然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她暗自忧伤,无力再说什么。
柳清风蹲下身来看着惊鸿,语气温柔的说道:“你的脸擦伤了,我这里有膏药,你涂上。”
惊鸿看了一眼柳清风,最后终于是忍不住痛哭了起来,管它鼻涕眼泪一大把有多难看,她就是想好好哭一场。
“擦伤就擦伤,就算是毁容了我也不在乎!我的寨子没了,我的那帮兄弟们没了,我以后该怎么办?我要何去何从?”
柳清风没有刻意去安慰眼前人,他语重心长的说道:“其实想想,你也不可能一辈子都做山贼,总是与官府为敌被官府追杀,这样的日子也未必逍遥。”
“那你说我能做什么?从商吗?我大字都不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