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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齐氏递给她的粉英花棒。
花棒白中带灰,闻起来略略带着涩味。
齐氏以指点着瑞璇制来的妆盒说道,“再好的粉英,也不可能白得如此纯净。为了避免制出来的妆色泽发暗,我们可以往里加入珍珠粉末,而其中闪光,我兑入极少量金粉,调以颜色。然而,加入珍珠粉后虽色白莹润,细细看,与这妆粉还是有所区别。”
凤翎点头,“两相较下,三婶的这个倒显得更自然些。可我实在瞧不出来她这里面掺的什么。”
齐氏摇头苦笑,“这是我不曾教你的,时隔多年,没想到却在你手中再见着,真不知该说什么好,也幸亏你机灵,不然,必深受其害。”
“除了我向来喜欢用的粉英,其实还有一种胡粉,着妆效果比粉英更甚。胡粉洁白如雪,又沾着性极好,若加入妆粉之中,效果极好。掺入胡粉的妆粉,抹在脸上,初时可使皮肤细腻白净,用以涂面,终日不落而莹然如玉。”
齐氏边说,指指瑞璇的妆盒,道,“她这种制法,还仅是得其形,不得其义。胡粉当以米醋洗过,再以清水淘干晾晒,便可使去其晦涩,色白若珠。胡粉初为人所用时,因其色白又不易掉落,宫人争相使用而一度价值不菲。”
“然而,”齐氏顿了顿,又道,“胡粉却是一种毒物,毒性远不及砒霜。亦不使人致死,所以民间并不曾禁,却是当年娘娘明令禁止传入宫中之物。听说民间女子,或为了一时之美,亦有人使用。即便使用,却也谨而慎之,这个,”齐氏“嗤”了一声,“掺入的份量尚且不少。”
“用过会如何?”
“初时使用,会使肤色莹润。用多几次,面部便颜色发青,沾过之处起青色斑纹。无法可去且奇痒无比,挠之溃烂,结痂又痒,循而复之,面目尽毁则生不如死。当年宫中女子受其害者甚。便是胡粉之毒。依照这里面掺入的份量,用过三五次,便会现出毒性来,毒性入肤,无力回天。”
“挠之溃烂,结痂又痒。循而复之,生不如死。”单是这几句话便让凤翎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二小姐看着温柔娴静,心肠怎的恁般歹毒?”齐氏叹道。一边将妆盒盖了起来,“扔了罢。以后防着二小姐,也得提醒你娘一句,那边送来的东西不可吃不可饮,尤其这妆粉。因为是用在肤上,中毒亦慢。她若再送来,你都拿来给我看过。”
凤翎应下,却是将妆粉盒子捧入手中,眯了眼冷笑,“二妹费尽心思,扔了岂不可惜?”
“你向来有主意,我不理你,”齐氏笑笑,将面前的妆盒亦盖好推过去,“这是我的,你放心用吧,以蜜化开,沾于眼上,可莹莹若光,你用了,还有这胭脂,可点唇,染面,你让琳琅费心用着。”
凤翎捧过来笑,“是,三婶,我费心用着,有人问起,便说是你的妆铺里买来的,是这般吧?”
齐氏笑着以手指往凤翎鼻边刮过,“怪不得我疼你,小魔怪似的,偏也最得我心。”
齐氏瓶瓶罐罐的弄了不少,胭脂、面脂、妆粉,眉黛,口脂一应俱全,凤翎和琳琅两人都拿不下,齐氏便又让香芹跟了捧着往凤翎屋里送去。
琥珀听了琳琅回来说的话,气得跳脚,“还捧回来做甚,咱们拿去砸在她脸上!也好让人知道她的歹毒。”
“砸了又有什么用?口说无凭,又不能真往脸上抹了给人看。”琳琅扁嘴,“以其人之道治其人之身,要我说,能有法子给她自己用才好呢。让她也知道什么叫害人终害己。你不知道,听了三夫人的话,惊得我一身冷汗。这要小姐真信她了,可怎么好?”
凤翎笑道,“琳琅说了个好法子。”
一听这话,琥珀琳琅毕是面上一喜,“小姐有法子?”
“勉强算吧,咱们得演一出戏.”
“快说来听听.”琳琅琥珀便凑过脸去,一脸兴奋的围着凤翎叽叽叽喳喳。
窗外,下了几日的雪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天空便如水洗一般的明净。白雪压弯了枝头,园中处处可见琼枝玉叶,粉妆玉砌。
各色梅树俨然成了园中的主角,俏立枝头欺白雪。
“嗒!”落满雪的树枝被人蓦地用力一拉,一大团的雪便如突然被谁从天上倾倒下来一般,落了树下人满身。
“小姐。”几乎被雪盖住的丫环抹了把脸,委屈的唤一声瑞瑶。
瑞瑶的一身红装在一片白茫茫之中如骄阳一般耀目,表情则忿忿然。
“笨死!”瑞瑶不屑的扁嘴,又用力的踹了身边的梅树一脚,这回盖了绿萍一脸。
知道瑞瑶心情不好,绿萍不敢抱怨,反而笑着舔舔唇边的雪,讨好的笑道,“小姐,沾过梅的雪都是香的呢……小姐快别生气了,瞧这梅开得不易,被踢落了多可惜。”
紫鸢的讨好向来不落人后,紧两步跑到瑞瑶身边,“对呀对呀,再几天就要梅宴了呢。小姐的妆粉还没了,咱们采了这些梅,央二小姐做些妆粉可好?小姐不是最喜欢二小姐的妆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