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往边上挪挪,声音懒洋洋,“不然你搬?”
不等洛十一回答,萧云又往不远处斜睨一眼,又闭了眼蹙眉嘟嚷,“到底要弄到什么时候?”
洛十一学着凤翎腔调,笑道,“你当是搬你家大白菜哪!哎,云云,没想到哇,你还搬过大白菜?”
萧云瘪嘴不理他。
“你信不信,云云,那丫头是个狠角色,可惜了生这乡村。”
萧云睁眼看他,“你意思,该摆那大宅院里与人斗得你死我活?”
洛十一神情微滞,旋即放声大笑,笑声空旷山林里回荡,惊起一群飞鸟。
凤翎脚下跟着一顿,愈发觉得这笑声哪里听过,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她便甩甩头。将这恼人笑声抛向脑后。
搬运完尸体,洛十一又指挥着三人将林中血迹用土浅埋了,他居然还给自己冠冕堂皇找了个怕扰民理由,凤翎听了,差点没一口啐他脸上!
不过,清理完现场,那二人也没有再为难凤翎他们,而是放他们下山。
为了不让甘氏担心,秦乐文和凤翎决定,将这件事情隐瞒下来。对于甘氏问起林中似有似无响声,二人也只是随口遮掩过去。
南山之中一向人迹罕至,林中声音也常是山鸟之类。所以甘氏不疑有他并没有追问下去,带着凤翎又往门口采了许多腊梅,院外坐了一会。
秦守文喘病有些犯了,一直屋里歇着,凤翎没有机会再去查看外公屋里东西。只好等到改日再寻个机会好好探究。
日渐西沉,一家人才高高兴兴往山下去。
出乎凤翎意料,一家人回到秦家时候,饭菜居然己经上桌,屋里屋外忙碌赫然竟是罗氏。
可看看菜色,凤翎心中有数。冷笑不己。
桌上四菜一汤,却不知是什么菜什么汤,菜如焦炭。汤如浓墨,饭如烂泥,能把菜做成这样,罗氏也算有才。
她这是想让一家人知难而退。
甘氏往厨房转了一圈,不动声色地带着凤翎往齐氏屋里送了一些腊梅。说了几句道谢话,便同齐氏一起往李氏屋里请安。闲聊几句,便请李氏和秦铁柱一起用饭。
甘氏绝口未提饭菜事儿。
一屋人苦着脸盯着桌前饭菜。
李氏往面前盘里伸筷子拨拨,皱眉道,“这是什么?”
罗氏笑道,“萝卜。”
秦铁柱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活了这把年纪,第一次见到这种颜色萝卜,老二家,你也是能人。”
罗氏瞥甘氏一眼,面色犯难,“爹,我真力了,我手艺怎么能跟嫂子相比?要不……”
罗氏看向李氏。
看着桌上饭菜,李氏心思也有些活动。
可不等她说什么,甘氏己经笑向秦铁柱,“爹,您甭怪她,谁没个第一次呢?想我刚来时候,第一次饭菜还不是做糊了?您和娘也没怪我,还笑着吃呢……这才越做越好了。”
“是啊,”想起那时情景,秦铁柱“呵呵”笑了两声,“那饭苦得,我到现都记得……”秦铁柱提筷桌上指指,“将就用用吧,不过,老二家,你可得跟叶儿好好学学,这样……真糟贱粮食……。”
罗氏只得应了。
“琼花辛苦了,琼花疼四儿,来,伯娘替你夹菜,第一口给四儿。”甘氏站起身,笑吟吟往秦乐文碗里夹了一大筷子菜,道,“这是你娘第一次做菜呢,四儿得好好尝尝,记着娘辛苦。”
又焦又臭味儿直窜鼻间,秦乐文不由皱着眉头推开面前碗,“我不吃。”
甘氏将碗推回去,仍是笑着,“那怎么行,正长身体呢,不吃饭,一夜怎过得去?”
“臭死了,就是不吃!”秦知文捂着鼻子说。
秦铁柱面色铁青看了秦知文一眼。
罗氏忙抢过桌上碗,往秦知文面前推,“吃吧吃吧,将就些。”
秦知文打个饱嗝,对面前饭菜是嫌恶,“不吃,这是什么猪吃……”
“还是你娘做油哨子面好吃吧?”甘氏又笑。
秦知文瘪嘴,“比这好吃多……”
“四儿!”
罗氏一声大喝,将秦知文后面话吓了回去。
可是这中间意思己经很明白了,秦铁柱不由带头放了筷子,皱眉看向甘氏,“什么油哨子面?怎么回事?”
“哪有什么油哨子面,您别听嫂子瞎说,”罗氏忙向秦铁柱赔笑,看甘氏一眼,忽然委屈红了双眼,“爹,我今儿可家里累了一天,嫂子这才回来,就挑拨是非……爹,您可得为我作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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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晚了,又死活连不上网,急我一身汗,晚了,抱歉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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