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涵月,你与神医门,也就是现在的血煞门,到底是什么关系?”南宫宸傲再一次的出声,好奇的询问。
“什么关系,都跟你没关系。”萧涵月走到马匹身边,将马背上的坐垫拿下来,蹙眉看着马背上的血迹,自喃:“马儿什么时候受的伤?”
南宫宸傲闻言,过来一看,马背上有伤,有鲜红的血迹,而萧涵月手中拿的坐垫上也有一丝的血迹。
似是想到了什么,萧涵月立刻又将坐垫安装在马背上,扬起马鞭,果断,狠绝:“驾——”
所有人均是一愣,不明白她此举是所为何。
唯有南宫宸傲,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暧昧而讽刺:“想要跟我骑一匹马直说便好,我不会嫌弃,更不会因为一匹马的存在而拒绝你。”
萧涵月无语的扶额,想看白痴一样的看着他:“南宫宸傲,你的智商是不是忘记带出来了?”
“萧涵月,谁人给你的胆子,敢辱骂寡人?”
面对他的怒火,萧涵月选择无视,她指着刚才奔驰离开的马匹方向,她耐着心解释道:“马匹不知何时受伤了,若是在我们出城时受伤,那么它极有可能已经感染上了瘟疫,所以这个险我们不能冒。”
南宫宸傲挑唇,他只是说了一句话,她就啪啦啪啦的数落着他各种不适,冷笑:“看样子,我跟你在一起,最受委屈的是你。”
萧涵月翻了翻白眼,想要反驳,可是看到他这个样子,也懒得理会,直接走开。
“萧涵月,你给我站住。”
“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萧涵月……”
众侍卫:“……”再一次的对他们的主子发出哀嚎。